當然曾連喜也不是徹底沒救了，只能說他的生死皆在顧白的一念之間。
如果顧白樂意，他完全可以利用主神的權能將曾連喜傳送回主神空間裡，就像殭屍先生世界裡顧白曾在灰霧中所做的那樣。
畢竟蒼蠅再小也是肉，一個輪迴者也是明碼標價的10點因果點數，能省則省的某主神也不是沒想著找個由頭，將其傳送回去。
但一個十分有趣的發現，卻讓顧白徹底放棄了這種想法。
這個發現就是代表著曾連喜精神力品質的標籤居然和那些被柳三娘打竅的輪迴者一樣，正從灰色一點一點的朝著白色品質蛻變。
他就像是被架在老虎臺的生鐵一樣，軍團劊子手每一次對他的折磨拷打，就彷彿手藝高超的鐵匠一次次的用鐵錘用力敲打著生鐵，去除著裡面多餘的雜質，讓他的精神力品質淬火蛻變。
這無疑引發了顧白的好奇，軍團劊子手殘忍的折磨居然能起到和柳三娘為輪迴者打竅大相徑庭的效果。
唯一不同的是，經柳三娘之手打竅的輪迴者只是短短几天就已經成功的晉升到白色品質。
而曾連喜距離徹底蛻變成白色品質的精神力卻始終差那麼一層窗戶紙之間的距離沒有捅破。
這不得不讓顧白懷疑，或許痛苦才是精神力蛻變的關鍵，而曾連喜或許承受的痛苦還太少，所以才遲遲沒有蛻變成功。
精神力很重要，主神空間現有的眾多強化兌換選項裡，有很多除了需要因果點數之外，同樣也需要精神力。
所以對主神空間而言，想要發展壯大，那麼精神力和因果點數兩者缺一不可。
與其把曾連喜送回主神空間，倒不如按兵不動，讓曾連喜繼續被軍團的人折磨，看看在無盡痛苦的加持下，他是否能徹底突破自己，完成精神力的蛻變。
如果曾連喜成功了，那顧白基本就是發現了財富的密碼，接下來就是需要思考如何給後續加入主神空間的輪迴者們一人來上一套痛苦折磨套餐，以此提升輪迴者們的精神力品質。
要是失敗了，那也不打緊，裡外不過就是一個輪迴者罷了，無足輕重的小角色，這一點損失，顧白還是承受得起的。
至於曾連喜本人的意願和體驗？抱歉，自由和民主那是燈塔國才有的東西，主神空間並不適用，而憐憫和慈悲也並不是主神空間的基調。
……
“為什麼會沒有新人？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嗎？”，段長利疑惑的掃了一眼，隨即下意識地向資深者詢問。
面前發生的一切，似乎和他之前預料的有些不大一樣。
但他並沒有收穫到來自資深者的任何回應。
只有李佳佳嬌媚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資深者並不在這裡！”
“不止是新人，連資深者也不見了！”李佳佳搖頭晃腦的四下張望著，企圖能找到資深者的身影，但整個房間就這麼丁點大的地方，除了他們幾個之外壓根沒有藏人的地方。
陳贏威默不作聲地走到門口看了看從裡面鎖上的鎖，又來到了窗戶的附近仔細檢查了一番，然後篤定的開口道：“門和窗戶都是從裡面鎖住的，基本可以排除資深者從這房間裡離開的。”
“所以資深者沒有和我們一起被傳送過來？還是他和這一次的新人在其他地方？”
“我覺得與其關心這個，你們還是先看一下主神釋出給我們的任務吧！”，崔偉一邊說著，一邊瞄向了自己的主神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