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為數不多的威嚴洩露,露希婭還是規規矩矩的說上了一句。
“總之加油吧……。”
放在愛因斯坦頭頂的小手摸摸又拍拍,才示意愛因斯坦可以離開了。
“一切為了吾主。”
這麼回答後,愛因斯坦跟隨著士兵轉身,朝著正面冰壁走去,他不像其他參賽者那樣緊張或是興奮。人類太過弱小,要贏得這場由人類所構成的比賽對愛因斯坦來說不費吹灰之力,除非人類中再由更多如同‘害蟲先生’那樣強大的個體,不過要真有這種可能的話人類也不會被稱為弱小種族了。
想起不愉快的人物讓愛因斯坦嘴角的笑容削減了幾分,就算是為了對那次失誤稍作補償也好,必須讓主人觀看到一場‘精彩’的比賽,那樣的話主人一定會更加開心,一定會露出更多笑容。
為了讓主人開心,愛因斯坦認為自己可以對這次比賽好好定製一個劇本,比如突發的意外或者某選手失去理智而暴走,又或者一些見不得光的陰謀浮出水面。這樣做的後果或許會讓參賽者甚至整個人類蒙受損失,但無所謂,這是為了達成崇高而聖潔的使命所必須的付出,也就是所謂的犧牲。
“想必這些山猴子也會很願意為了全世界最偉大的吾主而犧牲。”
這麼想著,愛因斯坦開始躍躍欲試,彷彿已經能聽到成功後主人的褒獎,剛才因為害蟲先生不快的心情也隨之高揚起來。
“您、您說了什麼嗎?非、非常抱歉我沒注意聽。”
士兵慌忙轉過頭,似乎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恭敬,但因為緊張和拘束而看起來更像是在害怕。
愛因斯坦當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事實上從愛因斯坦跟在他身後開始,這個士兵就表現出了稍稍過度的緊張,但這種緊張並不是那種面對危險時特有的警戒,而是一種摻雜著敬畏的拘謹。
僅僅是決賽參賽者的神分雖然能得到眾人的敬仰卻不至於像這樣害怕,但要說這個士兵是陰謀的關係者……這也說不通,這種沒有意義的多餘舉動不像是一人為城那些人會做的。
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愛因斯坦對這個緊張計程車兵擺了擺手。
“沒什麼。雖然我沒什麼,但我看你有點緊張,怎麼,難道我就那麼可怕?”
愛因斯坦的話讓士兵鬧了個紅臉,他慌忙的把視線放到自己身上,似乎是想確認下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緊張,隨後又立刻反應過來,停止了這荒唐的自我檢查。
“啊啊……有那麼明顯?真是抱歉,雖然我並不是有意讓您見到這種失態……沒想到還是不小心表現出來了。”
士兵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眼神和臉色透露出拘謹和羞赧,看起來真的他說那樣自己都沒注意到。
“來之前聽同僚說了有關您的傳聞,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才有點緊張。”
比起士兵的情緒,愛因斯坦更重視士兵話裡出現的詞彙。
“傳聞?”
愛因斯坦的宗旨是一切為了主人,所以明面上並沒有做過什麼可以變成傳聞的事情。
“啊,您還不知道嗎?”
因為愛因斯坦的態度很友善,士兵顯得放鬆了很多,說話做事都沒有了之前那種過度的拘謹。
“前幾天您不是和漢考克大人起爭執嗎,之後很多人看到漢考克大人來找您的麻煩,就在這之後,漢考克大人因傷辭行了,大家都說是您重傷了漢考克大人導致漢考克大人沒法參加這場決賽!”
士兵用不怎麼通順的句子越說越興起,臉上浮現出了激動的表情,雖然還沒到手舞足蹈的程度但也相差不遠了。
“因為這件事請,您現在已經被列入人類最強的候補名單了!”
似乎發現自己又開始往著失態的方向發展,士兵稍稍整理了下凌亂的盔甲和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