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楚微微一笑：“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馬氏說完，連忙轉身大步回屋，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當時她也懷疑，但也不敢聲張，就是覺得老趙家這樣對趙寶林了，那趙楚楚這個小丫頭片子還不是任她拿捏？
現在想想，馬氏也覺得自己過分，欺負人家無父無母的小姑娘。
這不，報應來了！
好在她的兒子不像她，不然今天她只能天天坐在墳頭哭兒子早夭。
趙楚楚看著馬氏的背影，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趙楚楚去廚房跟鄭氏說了一聲自己去喊謝珩兩兄弟，隨後才回家。
謝珩正在練趙楚楚讓他記的文字。
趙楚楚過去看了看，發現謝珩的進展神速，竟已經將那些外國文字學得有模有樣的。
趙楚楚隨便挑一個，他都能寫出來。
而且用毛筆寫外國文字，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果然寫字好看的人，寫什麼都跟作畫一樣。
“晚上回來再教你念，陳家讓我們今晚過去吃飯。說起來，我們好像經常都去陳家吃飯誒，要不，自己也拿些菜過去？”
反正她空間裡什麼都不多，就數吃的多。
趙楚楚的胃被謝珩養刁，但那些菜也沒有真的說很差，在這個時代是絕對拿得出手的。
“可以。”謝珩並不反對，反正他廚藝還不錯，不管拿出什麼菜都可以說是他做，沒有人會懷疑到趙楚楚身上。
趙楚楚拿了個手撕雞和回鍋肉，這兩樣菜是眼下謝家也能拿出來的食材。
重新裝好盤之後，謝珩拿出籃子將這兩道菜裝進去，蓋上乾淨的布，和趙楚楚一起去了陳家。
至於謝俊，那是不用找的。
到吃飯的點，他自己就會聞著味來了。
馬氏因為傍晚被趙楚楚問了一下關於趙寶林夫妻的死，吃晚飯都沒有出房間，因為她怕看到趙楚楚的眼神。
畢竟算起來，她當時也算是知道的，卻什麼都沒說，這些年還一直欺負趙楚楚。
原本以為經過這段時間她已經不那麼害怕趙楚楚的，實際上，趙楚楚給她帶來的恐懼已經根植在靈魂裡了，只怕是這輩子都擺脫不掉。
找飯桌上聊的除了莊家就是水磨坊的事。
陳大石在水磨坊幹活，哪怕很累，也每天都很開心，十分維護水磨坊。
趙楚楚聽著，心思卻到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