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偷窺……
喬鶴亭又想到自己跟蹤趙楚楚捱打這件事!
趙楚楚繼續道:“我既然能嗅到你身上的藥味,自然也能大概辨別出都有什麼藥,知道有多難?”
喬鶴亭盯著趙楚楚許久。
“那你可知道我朋友生了什麼病?”
“不知道,畢竟藥的用法很多,只有把過脈才能確定是什麼病。喬公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要還是這麼懷疑我,那還是另請高明吧。”
“你就不怕我做什麼?”
“說句實話,喬公子你奈何不了我,便是想殺我,你也會死在我的前面。”
趙楚楚微微一笑。
論殺人,喬鶴亭跟她差遠了。
但凡他還是個人,他就怎麼都躲不掉她的暗殺。
誰讓她的異能是水呢!
喬鶴亭也雨過天晴,輕笑道:“對,我不是謝娘子的對手,那就有勞謝娘子費心了。”
“銀子到位,什麼都好說。”
“你一定要銀子?”
“不然呢?等別人良心發現還我人情?醒醒吧喬公子,再也沒有比銀子更實在的了。”
趙楚楚的通透讓喬鶴亭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沉默片刻,“謝娘子,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趙楚楚知道喬鶴亭說的是什麼。
其實趙楚楚也知道喬鶴亭那位朋友生的什麼病。
跟謝俊一樣,都是中毒。
只不過對方已經毒入心脈,下了重藥壓制毒性發作。
就算解毒,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五臟六腑都已經被毒性侵蝕,除非更換器官興許還能長命百歲。
也許治療異能可以讓他死得慢一點,可畢竟異能不是萬能,解毒之後,只是能讓對方減輕痛苦罷了,好好活幾年。
“不敢保證,但是很大可能是沒有。”趙楚楚坦白。
喬鶴亭嘆了口氣。
他跟趙楚楚說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出去。
謝俊拉了拉趙楚楚:“嫂子,喬公子他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要跟我哥搶你呀?嫂子,他一看就沒有我哥那麼專一,你不要丟下我們呀。”
趙楚楚失笑,摸摸他的頭:“別胡思亂想,只要你哥沒做對不起我的事,你擔心的事都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