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來大姨媽的那幾天，瑤瑤不上鍾。
剩下的二十幾天，也不是每天都能上鍾。
生意好的時候，瑤瑤一個月賺了八千多。
生意差的時候，一個月只賺了一千七八百。
掃黃打非風頭緊的時候，一兩個月顆粒無收。
瑤瑤從事KTV陪唱行業正好一年。
一兩個月的掃黃打非，春節前後的一個月，這兩三個月瑤瑤沒有營業。
瑤瑤的年度總收入為四萬二千元，比普通打工人賺得多一點。
全都是現金交易，瑤瑤沒交過一分錢的稅，四萬二實打實拿到手。
讓那些臭男人摸摸抱抱，剛開始瑤瑤不習慣，習慣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逢場作戲，笑臉相迎，都是為了錢，都是為了生存。
若非手頭緊，瑤瑤一般不會和客人去開room。
瑤瑤想著幹幾年KTV陪唱，存夠了錢就退役。
離開江城，去一座沒人認識她的城市，開一家小店，找個老實男人嫁了，做一名良家婦女，開啟相夫教子的全新人生。
實現這個目標唯一的KPI，就是錢。
雖然賺了四萬多，但瑤瑤花銷也大，衣服、鞋子、包包、化妝品、珠寶首飾等消費品，以及租房子、吃吃喝喝等日常開銷，總共花掉了三萬多，銀行卡餘額不足五千元。
這幾天大姨媽來了，瑤瑤沒上鍾。
今天週一，中午，瑤瑤接到了郭老師的電話。
“瑤瑤你好，我是郭老師，上次在豪爵的房間裡，拍你跳舞的攝像師。”
“郭老師，話說你和你們老闆，好久都沒來找我了，瑤瑤想你們啦！”
“瑤瑤，你的跳舞影片，受到了觀眾們的喜愛，從上週四到今天，你一共收到了一萬五千元的打賞。”
“啊？郭老師你說什麼？四天，一萬五？真的假的？”
“瑤瑤，如果你想拿到這筆錢，就帶上身份證，現在過來昌華大廈，我在大廈一樓等你。”
掛了電話，瑤瑤久久不能平靜。
在她的認知中，四天賺一萬五，無異於天方夜譚。
“昌華大廈，那是寫字樓，他們在寫字樓裡上班，應該不是騙子公司吧？”
“光天化日，他們不敢對我做什麼違法勾當吧？”
瑤瑤左思右想，決定赴約。
畢竟金錢的吸引力太大了，缺錢的瑤瑤無法拒絕。
瑤瑤穿了身素雅的衣服，去往昌華大廈。
郭曉龍帶她上到7樓。
“南瓜影片資訊科技有限公司？郭老師，這是你們的公司？”
“對，我們上次和你說過，我們是網路傳媒公司，新媒體。”
瑤瑤跟著郭曉龍進入南瓜影片的辦公區域，她見十幾人坐在電腦前，忙碌地工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