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我是徐春桃,我想魯巡查應該與您說了,我來看看張柱子。”
徐春桃說罷,將魯武的腰牌交給狄書傑,任他檢查。
狄書傑微愣,隨即反應過來,原來她就是徐春桃!!
怪不得,他感覺這女人跟普通村婦不太一樣。
衙門捕快的腰牌都是特製的,只要看一眼便知。
魯武是跟他飛鴿傳書說徐春桃會過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過來。
“張柱子被關進大牢第二天,整個人就變了,對自己打死親爹的事感到不解。
雖然當時做這件事的是他,但又反覆重複他不可能殺了他爹。
現在,整個人崩潰之極,差點自盡,如今被捆住單獨關在一間牢房。”
狄書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邊說,邊領著徐春桃朝大牢走去。
走進大牢,沒多久,春桃便看到了熟悉的餘泉水。
狄書傑順著徐春桃的方向看去,解釋道:“本官覺得他可以留下,或許,能釣到後面的大魚。”
這種事是縣衙的事,她不插手。
隨即,跟著狄書傑來到張柱子的單獨牢房。
張柱子看到徐春桃跟楊大河情緒立馬激動起來:“春桃、大河,我真的沒想殺我爹,我怎麼可能為了宋小妮那女人打死我爹呢?
我是冤枉的,當時,我的手不受控制,好像整具身體都不是我的。”
現在回想起來,張柱子感覺他當時整個身體好像都不是他的一樣!
張柱子滔滔不絕地說,好像想要澄清自己。
但是,當時那麼多人在,人證物證都在,他難逃死罪!
“他剛被關進來的時候,整個人什麼話也不說,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狄書傑回憶道。
“徐姑娘,張柱子是不是中邪了?”狄書傑問道。
想起後來魯武飛鴿傳書過來的情況,宋小妮一夜成了一具乾屍,他總感覺張柱子跟宋小妮之間肯定有什麼!
徐春桃點頭。
“這是一種心想事成的幻術,透過刻下對方的名字,來操控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