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出來,她猛地感覺有些歧義,於是連忙指向桌上的蓮花燈,“我說的是這個東西。”
三兩步走到桌前,將蓮花燈燭拿起來,就準備尋找著開關。
“別費勁了,這玩意關不了。”
“啊?你怎麼不早說?”
陳之行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沒你點的快呀!”
“那怎麼辦,它好煩啊!”
陳之行將其撥到地上,猛地抬起腳。
隨即猛地落下,只聽刺啦一聲,陳之行拖鞋壞了,那破玩意癟成了餅狀,卻還是賣力的唱著。
噹噹噹噹噹噹~
笑死,這玩意根本關不掉。
陳之行轉變方式,對著煩躁不已的劉一茜催眠道:“現在,你能聽到手錶指標划動的聲音,能聽到心跳的聲音,但是就是聽不到這生日快樂的歌聲。”
“我聽不到心跳。”劉一茜搖搖頭。
陳之行嘆了口氣,抬起一腳,便將蓮花燈踢到門口處,將她摟在懷裡,耳朵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輕聲問道:“聽到了麼?”
“嗯,嘿嘿嘿!”
......
“聽到了麼?”
擱這一扇門,張偌雲聽得不是很清晰,房門那頭的聲音彷彿一個甕裡發出的一般,再加上這酒店隔音效果著實不錯,以至於屋裡男聲女聲他都聽不真切。“我好像挺劉一茜說她聽不到陳之行心跳了?他倆玩的挺大啊,等會指不定要叫救護車。”
林庚心一巴掌拍到張偌雲腦袋上,“我懷疑你耳朵裡塞雞毛了,讓我聽聽吧。”
說著,他屁股一扭便將扒門縫的張偌雲擠開,自己則貼在門上聆聽起來。
聽著聽著,他臉上的壞笑逐漸消弭,繼而升起一陣詭異神情。
“你聽到什麼了?”
“生日快樂。”
“啊,然後呢?”
“哪還有然後,就一直擱這無限生日快樂。”林庚心摳了摳耳朵,流露出一絲嫌棄,“這噹噹地有點腦殘,陳之行唱歌不行就算了,哼唧個調子也跟智障一樣。”
“有點怪,我再聽聽。”
“讓我聽聽。”
“他擱這哼了半個小時了,他不累麼?”
“我就不信了,他一個哼唧的都不累,我一個聽歌的還能先倒下?我看誰能耗過誰!”
“啊對對對!”張偌雲大點其頭,“我就不信他能哼唧一晚上不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