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茜,你要再不去領我們就領走了,我家還缺個看門的呢。”
“@劉一茜,我建議你排排隊,這條狗是我們先發現的。”
“人類早期馴服野生薩摩珍貴場面。”
“唉,陳之行忘了當初在天庭舔面的時候就是因為喝多了才被貶下來的麼?”
“等我,我家狗正準備配個種呢。”
...
清早起來看到評論的劉一茜是又好氣又好笑,笑的是網友對兩人的關係已經心照不宣,氣的事陳之行說是去走穴,其實還是和吳晶喝大酒。
“你說是去商演,怎麼還喝上酒了?”
陳之行的聲音十分委屈,“我是被吳晶那個混蛋騙了。”
“他怎麼騙你的?”
“他說跟他喝贏了就喊我爸爸。”
劉一茜咯咯地笑著,“那你贏了麼?”
“沒,我倆最後都成孫子了。”
“真丟人。”劉一茜將手機卡到了肩膀上,“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快了快了。”
劉一茜一皺眉,她聽著陳之行的呼吸聲好像有點急促。
“你在幹嘛呢?”
“沒事,我正往商演現場趕著呢,時間快來不及了。”
劉一茜頓感不對,陳之行每次說謊話語調都往下降,這次也不例外。
而且她分明聽到了聽筒中傳來嘶嘶地破風聲,陳之行這腿上是安馬達了麼?
“你慢點!”
電話裡又傳來吳晶的呼喊聲,頓時讓她心中一緊,“我怎麼聽到吳晶的聲音了?你們在幹嘛?”
“沒事...我們一起往商演現場跑呢,等完事了再給你回電話啊,我先掛了。”
還沒等劉一茜繼續發問,陳之行連忙按斷電話,放下手機的一瞬間,他便使勁拽起面前的馬韁。
經歷了一夜,吳晶從醉酒狀態裡恢復了過來,大清早便興沖沖地教陳之行如何騎馬。
這事挺簡單,畢竟食草動物脾性大多比較溫順,何況是馴化了幾千年的馬。
本來陳之行已經基本掌握,但是他接了電話這一通電話之後,這馬就跟發癲了一樣狂奔起來,怎麼吆喝都沒用。
陳之行本來也只是新手,見拽繩子已經無濟於事,只能遵從本能死死抱住馬的脖子才勉強保證不被甩脫。
可沒想到這馬脖子好像是禁區一般,陳之行剛一環抱住,馬便前後跳躍起來。
一陣劇烈地搖晃,陳之行又只能再加大胳膊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