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了綜藝,陳之行又著急忙慌的趕回《縫紉機樂隊》劇組。
嚮往的生活已經讓他當成了佐料,沒有了拍戲那種累勁。
但是他這種放鬆的狀態反而引來觀眾的認可,陳之行也不能自滿於自己多麼懂市場。
只是感嘆全靠同行襯托。
“對,哪一行都怕同行迫害。”
於千好像連著所有人的wifi,你出了上句,他就能給你捧上。
陳之行被他突如其來的捧哏行為嚇了一跳,“現在不光演員迫害同行,你們這幫說相聲的都來迫害我們來了。”
岳雲蓬茫然地抬起頭,他感覺自己好像躺著也中了一槍似的。
“你先來嚯嚯我們相聲的。”還得是於千反應快。
“互相迫害。”
於千一樂,“對,都別想好。”
陳之行慫恿著,“於老師,您一個搖滾協會副會長,不得獻唱兩首啊。”
於千搖搖頭,“我也沒出過單曲啊,要不你來吧,你有經驗。”
陳之行被懟的啞口無言,他就唱了幾句的《小神婆》,被這幫人寒磣到現在。
岳雲蓬有點羨慕陳之行這種狀態,明明比自己年輕,跟於老師他們這一輩在一起還跟平輩似的。
我要是翻身了,我得讓於千管我叫爸爸。
看著他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笑容,陳之行點了他一句,“小嶽不是出歌了麼?”
“對!”岳雲蓬點了點頭,“《五環之歌》。”
“唱兩嗓子唄。”
陳之行也是沒屁攪合嗓子,這一天天閒的,還真得找點事幹。
他一個好煙好酒好色的三好青年,進了這劇組就跟進了和尚廟似的,睜眼就拍戲,閉眼就睜眼。
劇組是個高壓工作,演員累,其實幕後人員更累。
一個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不能出門,趕上工期每天工作超過十八小時,機械化工作,接受到的都是負面情緒。
就這麼個地界,所有人的壓力都是一點就著。
有經驗的導演知道疏通,比如五佰就常常領著這幫貨去吃個飯唱個歌。
大鵬在這方面就少了點經驗,很多時候都是強壓著工作人員的情緒。
大環境情緒差著了,也會影響他們演員的情緒。
岳雲蓬趕巧就是這時候進劇組,臨著上鏡,現在狀態也哆哆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