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怎麼動不動就抓手,不會是gay吧?
王磊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周明昊,心中暗暗給他打上“只可遠觀,不可接近”的標籤。
然後對蜀黍說道:“我會給你們充分依據的,做一個試驗就可以,但是需要時間。”
一位蜀黍問道:“要多久,半小時夠嗎?”
“至少八小時,有可能更久。”
蜀黍立刻搖頭:“不行,我們沒有這個許可權。”
“那就要麻煩你們上報,我們不能放過一個酒駕,也不能冤枉沒有酒駕的人,對不對?”
蜀黍猶豫道:“至今為止都是你的猜測,化驗結果是不會騙人的。”
“我是醫生,醫生看病本來就是‘猜測’—驗證—治癒,你不給醫生猜測、驗證的機會,哪來的治癒?”
另一位蜀黍扯了扯同事的衣服,那人猛然醒悟。
這種事,是我一個小蜀黍能管的?
無論怎麼樣,彙報就對了。
“心裡空空的。”
“在想什麼。”
旁邊忽然響起一個傷感的女聲,王磊轉眼看去,是周明昊的手機鈴聲。
“不知如何傾訴。”
“不知向誰傾訴。”
“感覺到自己。”
“一點一滴。”
“慢慢地枯乾。”
張院長等人都詫異地看著周明昊。
即便完全不懂音樂,也聽得出歌聲代表的意味。
周明昊這麼年輕,怎麼會用這種歌當鈴聲?
酒精中毒難道還會影響心境?
周明昊聽了一會,才接通電話。
剛開始他的臉上還有一份歡欣,聽著聽著就陰雲密佈。
“我騙你?呵呵,你就這麼不相信你兒子?”
“行了別說了,我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我給你丟臉了,行了吧?”
周明昊搶白兩句,冷著臉結束通話電話。
王磊安慰道:“沒關係,完成試驗後,你爸就知道你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