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杰來到甲板上,看著熟悉的海水顏色度,嘆息一聲,十年了,十年前你不認識我,我不屬於你,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向著四周的海平面看去,總算離開了那個鬼地方。
白小杰詢問龜雖年:“小龜龜,可曾知道這裡是什麼海域?”
龜雖年開口:“師尊,想必這裡是南邊的海域。”
白小杰點點頭:“找個適合生存得島嶼,把原著民留下吧!”
龜雖年點點頭,這事情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這個島不能太小,雖然現在的原始人也就百來號人,但是未來可期啊。
一路前進看過了很多島嶼,大多都是地勢平緩,沒什麼生命跡象的荒島。
一到大浪起來的時候,整得怕這黃沙彌漫的島嶼突然消失。
九兒從船底部來到海平面上,伸伸懶腰。
白小杰看著十來歲的小丫頭,屬於原始人的毛髮脫落,現在的小丫頭出落得還是挺不錯的。
就是這肌肉特別發達,有那麼點金剛芭比的意思。
白小杰開口:“出來了,九兒。最近學習的怎麼樣?”
九兒開口:“師尊,理論知識一大堆,但是缺少點實操經驗啊!”
白小杰點點頭:“不急,以後有的是時間。”
九兒點點頭,在甲板上看著大海發呆。
在一個月後,終於找到了一座適合生存得島嶼,連船帶居民全部落戶這座島。
這座島少說也有一個省大,生活原始人絕對不成問題。
經過一番快速探查,並非是人造島,植被茂盛,物產資源豐富,也沒什麼大型野獸,就算有,想必依靠原始人的拳腳功夫也不成問題。
坐在龜雖年後背上,白小杰躺下望天。
又恢復到了無聊狀態,早知道還不如在原始島上多逗留一段時間。
白小杰開口:“靈兒,你看著點周圍,師尊眯一會兒。”
有事情做的時候反而不容易發睏,一到鬆懈下來,反而困得要死。
又做夢了,這個夢十分的曲折離奇。
夢到了在一家酒館打工,老闆娘美麗動人,老闆整天外出牌場,不是打麻將就在打麻將的路上。
還記得一個月前是因為音樂被老闆娘看中,留在了酒館駐唱。
也因此給酒館帶來了可觀的收入。
不在酒館的日子窮苦潦倒,煙不抽,偶爾靠著地下通道掙來的小錢錢整兩瓶小酒喝。
今天在酒館唱歌已經一個月了,再也不用風餐露宿。
還記得剛出來闖蕩的時候,是橋洞與公園的長椅的常客。
今天睡公園長椅,明天睡橋洞。
抱著一把木吉他,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
掙來的票子都買了音樂資料,省吃儉用一天又一天。
今天在酒館閣樓,老闆又與老闆娘吵架了。
無非就是,老闆賭輸了,老闆娘忍受不了。
老闆摔桌子摔碗,“噼裡啪啦咔嚓”
老闆娘哭著跑出了房門,老闆打了老闆娘,要不然也不會跑。
原本以為小兩口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和。
可再也沒見過老闆娘,很多天都沒見過。
老闆說:“離了你,就不信大老爺們兒還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