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開啟自己房間的門,順手帶上,翻過自家院牆。
隔壁是趙二狗家,趙二狗死的早,也沒留下個一兒半女。
要說留下了什麼,留下獨守空房的吳寡婦,吳寡婦叫什麼?
這個問題,陳懶漢還真不知道。
來到吳寡婦的院子裡,趴在牆根,聽著均勻的呼吸聲。
暗自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來到吳寡婦晾衣服的地方。
貪婪的呼吸著,吳寡婦衣服上的味道,香,是真的香。
趙二狗無福消受,聽說吳寡婦剛娶進門,趙二狗就一命嗚呼了。
再聽說這趙二狗,連新娘子紅蓋頭都沒掀起來,死因明明白白,新婚之夜喝了太多酒,這一醉就再也沒醒過來。
時間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吳寡婦守身如玉。
評價嚴重分化,有人說好,就有人說壞。
眾口難調,說什麼的都有。
有人說趙二狗命不好,吳寡婦命硬,生生的剋死了二狗。
有人說吳寡婦就是個天煞孤星,還沒進門三天,剋死了趙二狗,又剋死了趙二狗的爹孃。
自然也會有人說,別在那裡瞎說,趙二狗命不好,那是因為嗜酒如命,天天拿酒當水喝。趙二狗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二狗的娘傷心過度,一口氣沒喘上來,自然出毛病了。
至於二狗的爹,兒子與老伴相繼離去,如何能受得了。
有人說吳寡婦生為女人,數十年如一日的保留著清白之身,不愧是貞潔烈女。
自然也有人說,別看表面上文文靜靜,誰知道背地裡有沒有與男人,眉來眼去,暗送秋波,行苟且之事。
有人反駁,你不行,就別說人吳寡婦。
陳懶漢將腦海中,聽到的傳聞揮散,專心致志的忙著手上的活。
扭頭看向精緻的小衣服,不自覺吞了一口口水。
扭頭四處看看,發現沒有人,這才拿起精緻小衣物,揣進了懷裡。
白小杰已經沒臉看了,最近這個連續夢,不是偷窺狂就是偷聽狂,還有個大嘴巴,這一個偷內衣的賊。
似乎不管是母星還是這裡,都存在著這種事情的發生。
尤其這變態狂魔,拉開櫃子門,這傢伙還是一個慣犯,櫃子裡花花綠綠大小型號的兜兜都有。
很滿意的看著裡面的戰利品,不只有吳寡婦的,還有紅昭院姑娘的,劉寡婦的等等。
關上櫃子門,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一聲驚叫傳來。
“哪個天殺的東西,偷老孃的內衣?”
陳懶漢捂緊被子,這個聲音已經不止一次聽過了。
正是隔壁吳寡婦的聲音。
洋洋得意的時候,鼻子突然傳來了疼痛。
不僅僅只有鼻子,連帶著雙手都有撕裂感。
一聲慘叫響起,陳懶漢的鼻子和雙手不翼而飛。
雙手進行拼接,兩個小拇指到手腕的地方牢牢固定。
而鼻子出現在了從上數第一條掌紋連線處,緊緊的貼在上面。
飛去的方向毫無疑問,自然是紅昭院。
鼻手組合落到樹上,眼耳口自動與手掌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