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誰,都得跑啊!”
“馬荒不是個東西,讓他後悔去吧。”
“對,讓他後悔去。”
“噓,別說了,人渣,走過來了。”
“做了這樣子事,還不興讓人家說。”
馬荒低著頭,這樣子的話今天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回了,很後悔,真的很後悔,恨不得剁了這雙手。
有手有腳,幹嘛賭博?
時間差不多了,事件已經發酵了。
回家睡覺才是王道,回到家反而睡不著了,亢奮了已經,今天是趴牆根有史以來最滿足的一天。
在亢奮中,耳朵感覺越來越重。
直到耳朵撕裂的疼痛,將瘌痢頭從亢奮中驚的回過神來。
耳朵飛走了,“啊~啊~啊”
慘叫聲從瘌痢頭房間傳出。
耳朵越飛越遠,直到落到紅昭院外面的樹上。
此時的樹上,一雙眼睛,一對耳朵。
互相有感應,沒有過多接觸。
城中一個叫花子,無名無姓,因為叫的人多了,也就自動姓名為叫花子了。
叫花子啥本事都沒有,就是長了一張能說會道的嘴。
叫花子和瘌痢頭很熟,只要瘌痢頭這邊有小道訊息,叫花子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叫花子這邊,成了城裡的廣播站,每次有人打賞都會故作高深的說一句。
“好心的老爺,花子這裡有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你要不要聽?”
“啊?什麼訊息說來聽聽?”
“李富貴家大夫人和管家勾搭在一起了,你說這訊息大不大?”
“李富貴?布莊老闆?”
“對,就是他,聽說勾搭好久了。來,我給你講講細節。”
“還有細節?”
“那肯定啊,聽說這劉富貴的大太太,早就對李富貴不滿了,聽說這傢伙很快,所以大夫人移情別戀與管家勾搭在了一起。對了,別和別人講是我說的。”
“有點意思,你猜猜我是誰?”
“大老爺,這就有點為難了吧,咋們又不認識。”
“哼,我就是布莊老闆李富貴,你說的可是真的?”
“哎呦,道聽途說,較不得真!”
一腳踢翻叫花子的碗,李富貴默不作聲的離開了。
回家找大夫人當面對質去了,假的還好,若是真的,饒不了她。
叫花子看著金主大大走了,重新擺好自己的飯碗。
很快又一個金主過來了,同樣的套路,同樣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