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猝不及防閃過女人雪白柔軟的身體。
鬼使神差,陸言琛的呼吸亂了一秒。
視線似被牢牢吸引,身體某個地方瞬間繃緊。
耳邊響起秦淺得意的笑聲,她突然趁機捧起陸言琛的臉,靈巧舌尖游魚般探進他的唇。
彷彿驚濤拍岸,酥麻的電感立時流竄過全身。
陸言琛腦子裡轟地炸開一聲響雷,不假思索推開了秦淺,可唇瓣已然沾染屬於她的香氣。
“秦淺,你到底知不知道賤字怎麼寫?”
秦淺意猶未盡地舔舔唇,歪頭一笑,瀲灩流波的眼瞳跳躍著惡作劇得逞的孩子氣。
“陸言琛,你現在應該頭腦清醒?”她別有深意的目光頓在陸言琛的皮帶下方:“裝得和豎牌坊的男人一樣,結果,我隨便撩撥幾下,你就把持不住了,彆嘴硬,你對我非常有感覺。”
陸言琛的眉宇漫上一片陰翳,下腹的不適感並未因為他的怒火消散。
“身為正常的男人,可以對女人產生慾望,卻並不表示願意睡她,潔癖與本能是兩碼事。”
月光將陸言琛眼中的輕蔑照射得一清二楚,他居高臨下晲著秦淺,表情極盡嘲諷。
“秦淺,你太廉價了。”
秦淺睫毛輕顫,瞳光渙散了剎那,但她很快又露出毫不示弱的笑容:“陸言琛,你是我的。”
陸言琛冷笑出聲,完全沒料到秦淺這麼厚顏。
“我是你的?”陸言琛意味不明地重複了一遍。
他俯身靠近注視著他的秦淺,嘴角揚起幾許古怪的弧度。
“這麼喜歡勾著我睡你,為什麼事先不做手術修復一下?嗯?”
秦淺聞言錯愕,好半天都沒領會他的意思。
陸言琛眸色深寒,清冽嗓音像浸了冰水的尖刀朝秦淺心窩捅去:“演得還挺生動,你不會連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破過身吧?”
猶如龍捲風呼嘯刮過頭頂,秦淺的臉頰竄上一抹震驚,血色全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