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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並沒有在你的臉上留下痕跡……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年輕漂亮。”
蘇言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程心，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
因為他知道，這位會來的。
在這種情況下，她肯定是會來的。
正如她當年競選執劍人一般，她覺得自己可以承擔兩個世界的重擔。
“謝謝！”
程心略微遲疑，卻還是說道。
眼神不由自主地朝著面前這位老人看去。
她心裡很清楚，面前這位有些討厭自己。
就這樣打量著他，記得上一次見面是在半個世紀前。
那時候的他就已經不在年輕。
現在的他頭髮更是全白的，臉上有不少皺紋……時間在他的臉上留滿痕跡。
“這些年你沒有冬眠嗎？”
她忍不住問道，和記憶裡的他相比，變化真大呢。
“冬眠的時間並不長，加起來不到十一年吧。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醫學很發達，我說不準早就已經離世……我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衰老，無法抑制的衰老。”
蘇言緩緩站起，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也有預感到你會來。
你是來勸我的，對吧？”
面前這位有些沉默，不說話，顯然也是一種預設。
“我現在還很清楚的記得以前的一些事情。
還記得我曾經對你的多次提醒嗎？
你覺得你可以，你可以守護兩個世界，所以你競選執劍人，並且成功競選上。
然而事實證明，你並不行！”
“現在要說的應該不是這件吧？”
現如今才三十多的程心，心裡隱隱有些作痛，這是戳到她的痛點。
她忍不住打斷道。
呼吸略有些急促起來，想到當年的事情，有受到影響。
心裡反覆說著，我來這裡是為避免有可能爆發的戰鬥的，這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跟我來吧！”
蘇言的心眼其實也不大，半個世紀前的事情，還拿出來說一遍。
不怕現在想起來真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