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因為不放心白思思獨自在外上學,所以特意派人在暗中保護白思思,但不巧的是被她發現了。
當時因為這件事,他也是捱了自家老爺子的一頓訓斥,而那個時候老爺子也跟現在這幅表情一樣的質問他,為什麼要像是看管犯人似的看著白思思,所以他就把那些人撤掉了。
“思思剛才跟我說放了血族的事。”
白正信感到意外的抬起了頭:“她怎麼會突然想到這件事?”
她可是一向不參與家裡的事,所以從未提過任何的意見。
白松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說:“有什麼可奇怪的,別忘了她身邊有個異協的朋友。”
白正信嚴肅道:“我會查清楚這件事的。”
“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得涼了。”
白松似乎把心中的不悅全都撒在了他的身上,“明天我讓她把她那個朋友帶來,如果那個人對思思別有用心的話,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白正信頷首道:“明白。”
“行了,出去吧。”
白松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白正信朝他微微彎了彎腰,轉身退出了書房。
其實他今天下午來找老爺子也是為了同樣的事,他的意見和白思思不謀而合。
世道在變,人心也在變。
異協已經不是最初那個異協了,所以向他們這樣的家族是很容易被某些人盯上的。
要想不淪為那些人爭權的腳踏板,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隨波逐流,也不與任何一派勢力過於親近。
……
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
程光把事先準備好的西裝送到了他們的房間。
嚴浮看著西裝撇了撇嘴,每次穿西裝都讓他有種束縛感。
但蘇凡卻沒有這種感覺,他反而覺得西裝會給人帶來一種無形的氣勢,尤其是這種時候,穿的越是正式,越會給人一種嚴肅感。
兩人換好衣服後,同程光一起出了門。
在去往白家的路上,程光把自己知道的訊息全都告訴了他們兩個,儘管訊息少得可憐。
對於白家他們都很陌生,所以帶著這份陌生感,他們到了目的地。
程光把車子停在了一處稍微隱蔽點的地方,他轉頭看著後排的兩個人說:“我就在這等你們。”
“好。”
蘇凡點了點頭,然後推開車門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