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蘇凡好奇的問道:“我怎麼覺著你們族裡的人都好忙呢。”
“當然了,這些日子正忙著選族長呢。”
酈慈向他解釋道:“有好多人為了這件事專門趕回了銅州呢。”
“那你哥哥肯定沒問題。”
酈慈爽朗一笑,搖頭道:“雖然我哥哥很厲害,但還是有很多競爭對手的。”
蘇凡繼續誇讚道:“光從面相上看,我感覺還是你哥哥最厲害。”
“那些人當然不是我哥的對手,能稱得上是對手的人也就那麼一兩個吧!”
聊起這個話題,酈慈忽然有些生氣。
“有的人明明沒有那個實力,還非得想競爭族長的位置。”
“實力不足的人就只會玩那些邪門歪道的事,這也就算了,還偏偏有個傻子肯幫他,你說氣不氣人?”
蘇凡聽著她抱怨的話,順嘴說道:“那可真是太氣人了。”
“我哥還總說那傢伙也不容易,不過我可沒看出來他有哪不容易,他明明就是助紂為虐。”
蘇凡憑藉直覺猜測那個“傻子”應該跟蒙虎脫不了干係,畢竟有實力且人又傻的也沒幾個。
他還在琢磨怎麼跟酈慈打聽那個“傻子”的時候,一抹熟悉的身影從遠處走過。
酈慈見他一直望著遠處,便好奇的看了過去。
蒙虎捂著胸口,嘴邊的血已經凝固,他步履蹣跚的向前走著。
周圍的人看到他立馬離得遠遠的,彷彿跟他沾上邊就會倒黴似的。
蘇凡看著蒙虎漸行漸遠的背影,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了一起。
“你在看什麼呀?”
酈慈的聲音在他頭頂上傳來。
蘇凡收回了視線,淡淡道:“剛才那個人好像受傷了。”
酈慈又看了一眼蒙虎消失的方向,心裡帶著氣的說道:“那是他自己活該。”
透過她的回答,蘇凡基本確定她嘴裡的那個“傻子”必是蒙虎無疑。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傻子吧?”
酈慈驚訝的看著蘇凡:“你怎麼知道?”
蘇凡答非所問的說道:“你好像很討厭他?”
“談不上討厭,只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自從長大以後,酈慈已經很少見到蒙虎受這麼重的傷了。
所以這次再遇到蒙虎受傷,她的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小時候的那些事。
酈慈越想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