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人臉色一片煞白,房項佐也逐漸恢復了冷靜,聳了聳肩戲謔道:“不過你們放心,直接將你們摔死,那多無趣啊?”
“來啊,去把我的私人直升機開過來,一會兒給他們一人準備一根繩子,吊在直升機上,讓他們給我們表演一場高空驚魂,為我們今晚這場酒會增添一點彩蛋。”
頓時,周圍傳來一陣鬨堂大笑,特別是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紈絝子弟,立馬迫不及待的開始起鬨架秧。
“哈哈哈哈,房少,這主意不錯!”
“喂,要不要提前上個洗手間啊?特別是你們兩個小姑娘,一會兒可別直接嚇尿了。”
“那不更有意思了麼,高空飆尿,不如開個盤,賭她們誰尿的遠。”
“哈哈哈哈……”
周圍你一言我一嘴的調侃著,今晚來參加酒會的,基本上都是與房家,或者與房項佐關係交好的富少千金。
這些紈絝子弟,本來平時惡趣味就不少,現在自然更加來了興致。
至於幾個內地來的小年輕,他們豈會放在眼裡?
“你!”
謄清海眼眶都紅了,就連一直冷眼旁觀的蔡翰林,也是臉色一沉。
這房項佐,看來是想要玩兒死他們啊!
這空中花園,距離地面足足有一兩百米高,別說澳城本就靠海,高空狂風凜冽,還要將他們吊在直升機上,就算不摔死,估計嚇也得將他們給活活嚇死!
這種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無法無天,拿別人性命取樂的行為,實在是欺人太甚!
“房家在澳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名門望族,我們今天來參加這場酒會,也算是為你房少捧場,難道這就是房少你的待客之道嗎?”蔡翰林沉聲道。
“捧場?你們也配?”房項佐發出一聲嗤笑,遂又高高在上的斜睨了一眼沈放道:“不過,你們要是害怕了,只要讓那小子服個軟,然後向我朋友賠個禮,道個歉,只要他能取得我朋友的原諒,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
“媽的,居然敢動手打老子,房少,我要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跪下磕頭認錯,然後自扇自己一百個耳光!”
何光旭正好此時已經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看向沈放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彷彿恨不得能將沈放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沈放是何等掌力?哪怕只用了萬分之一不到的力量,也不是何光旭區區一個普通紈絝能夠承受的,幾乎整個右半邊面骨都被扇碎。
而他,何光旭這輩子,哪受過這種羞辱?
他雖然是庶出,但畢竟也是何家的子弟,平時就算是看在何家的份上,誰敢不給他幾分薄面?
現在當著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沈放一巴掌扇飛出去,可謂是對沈放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