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望嵩兄說笑了,三年前,我不過是僥倖勝了你幾招罷了,否則這常務副會長的位子,哪輪得到我來坐?”
果然,梁宏奉也不是吃素的,嘴上說得謙虛,但誰都聽得出來,輸了幾招,還叫僥倖?這分明是在譏諷他技不如人。
見爺爺臉色陰沉,被嗆得說不出話來,身旁少女不樂意了,忍不住齜牙道:“哼,你別得意,我爺爺如今已經金丹大成,有本事你再跟我爺爺比試比試?”
“呵呵,不著急,不著急。”梁宏奉擺手笑道:“今天咱們是來見證鄭大師與那位後起之秀的決鬥,我和你爺爺嘛,有的是時間切磋。”
“哦對了,望嵩兄,下個月初九,便是中原四大道家祖庭之一,龍虎山天師府創立1900年大慶,聽說天師府這些年一直動盪不安,短短二十年不到,便已經更換了三任掌教,急需要補充新鮮血液,南派不少同道,都準備前往參加慶典,順便報名天師府的招徒試煉。”
“屆時,不知道望嵩兄有沒有這個興趣去試試?”
聞言,楊望嵩心中不由一動。
所謂南派玄門界,不過是一百多年前,由各路散修為了抱團取暖出現的,與真正修真界的各大宗門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龍虎山天師府,更是四大道家祖庭之一,在修真界都是執牛耳的存在。
若是能拜入天師府門下,那才算是真正擺脫無根之木的處境。
四大道家祖庭,一般很少對外招收弟子,這一次,他也聽說,似乎是因為天師府這些年經歷了不少動盪,導致元氣大傷,所以才會藉著大慶之日,舉辦招徒試煉,不知道多少人,都已經開始暗暗摩拳擦掌了。
“你我這種半截身子都已經埋進黃土的老頭子還是算了吧,天師府何等聖地,豈會招收咱們這種老傢伙?”楊望嵩想到這裡,瞥了一眼身旁的小丫頭道:“不過,我這孫女倒是可以去試試。”
“呵呵,那是自然,天師府再怎麼需要補充新鮮血液,也不可能招收我們這種老東西,正好,我門下也有一名弟子準備報名,不如咱們就定個賭約,看看誰教出來的後輩,能夠透過天師府的試煉?如何?”
這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切磋了,楊望嵩冷笑道:“好啊,老夫正有此意。”
“哈哈哈哈,那就一言為定!”
當即,兩人便立下賭約,還各自拿出了一樣千金難求的法器。
周圍圍觀者們看到二人拿出的法器,頓時兩眼放光。
他們這些社會名流,雖然不通術法,但也知道法器的價值,特別在這信奉風水術數的南方之地,幾乎只要是有錢有勢的達官顯貴,都會收藏幾樣法器鎮宅。
梁宏奉和楊望嵩,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南派大師,他們拿出來的法器,不用問也知道,肯定不同凡響!
謄清海等人,此刻也正好就在這艘遊輪上。
中原修行界,一向講究隱世修行,便是燕都趙家,也往往只是以普通豪門示人,只有極少數才知道,趙家乃是五大修真世家之一。
他們平時在燕都,哪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精通術法的玄門高人?看著這一幕,也是嘖嘖稱奇。
“不知道老沈那天拍下的那件玉如意,到底價值幾何?總之肯定不會是那位徐大師說的那麼一無是處,否則,他也不會跟那位葉少故意設局,想要強取豪奪了。”謄清海忍不住嘀咕道。
“唉,說到老沈,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如果真沒什麼事,為什麼突然莫名其妙跟我們玩兒失蹤?電話也聯絡不到。”蔡翰林搖頭道。
韓千雅聞言,也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