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卻在這時,仇志平和木彥潘二人卻是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哼,田家如何?澳城葉家又如何?如果是在外面,我們或許還會忌憚三分,但在這深山老林裡,只要滅口滅的乾淨,誰會知道是我們乾的?”
此言一出,田少等人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田少色厲內荏道:“你……你們敢!”
另一名公子哥慌亂道:“田少,這就是一幫刁民,我看沒必要跟他們廢話了,咱們先撤,回頭再帶人來收拾他們!”
“不錯,咱們什麼身份,和幾個鄉巴佬動手,掉檔次。”其餘人紛紛附和道。
葉永晴看到這幫富家子弟已經露怯,不免有些鄙夷,目光轉向沈放等人喊道:“喂,我看你們兩邊是一夥的吧?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想要訛錢是不是?這一套我在澳城見多了!”
“我之前說過,只要你們幫我找到鎖龍井,我不會虧待你們,所以你們也沒有必要玩這種把戲,現在讓他們閃開,回頭我一人給你們一千萬犒籌!”
沈放聽見這話,卻是嘆息著搖了搖頭。
葉永晴這幫人,危險已經臨頭,卻還不自知。
若是在縣城,有政府鎮著,這個什麼玄陰宗或許還不敢輕易得罪她這位葉大小姐,還有那位會長公子。
可眼下這裡,是什麼地方?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深山老林!
真殺了他們,只要處理的乾淨,誰能查出真兇到底是誰?
果然,那胖子仇志平陡然提高音調,朗聲喝道:“還想走了?既然來了,那就全都給我留下吧!”
隨即,只見他劍指一夾,自袖口中抽出一張黃色符紙,口中振振有詞的念出一句口訣,符紙瞬間無火自燃。
緊接著,一道陰風颳起,周圍的氣溫當即降至冰點。
這山谷本就是一處極陰之地,他這一施法,更是猶如冬天來臨,在場那些本就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富家公子,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
“他……他這是變得什麼戲法?”田少等人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葉家那些保鏢亦是同樣滿臉震驚,一邊抬手抵擋狂風,一邊迅速朝葉永晴靠攏,將她護在中間。
“這……這兩個鄉巴佬,不會真會什麼法術吧?”一名富家公子磕磕巴巴的駭然說道。
眾人聞言,心中越發害怕。
如果這些人真會法術,那他們說要滅口,就肯定不是開玩笑的!
想到這裡,所有人只感覺兩腿一軟,都快哭了。
他們這趟,純粹是抱著泡妞兒的目的,若是能博得葉小姐的青睞,成為葉家的乘龍快婿,那可是財色雙收的美事,哪能料到,會把小命也給搭進來?
就連那位田少都開始兩股戰戰,他這輩子,還沒玩兒夠呢,怎麼可能甘心把小命撂在這種鬼地方?
葉永晴心下一凜,對於這所謂的法術,她也曾有過耳聞,那司馬先生在澳城,便是因為號稱知曉道門法術,這才名聲鵲起,那個什麼王天罡,也號稱精通驅鬼辟邪之術,才在X市闖下一番名氣。
但對於她這種畢業於M國哈佛名校,接受現代教育的人來說,這些不過都是為了自抬身價而耍的障眼法罷了,最多就是會點武功,哪曾想,如今竟然親眼所見!
“司馬先生!”葉永晴忍不住朝那位司馬先生喊道。
“夠了!”
司馬先生聞言,一步踏出,眼中陡然射出兩道精芒。
“既然都是道門中人,那就請二人給在下一個面子,立刻把道讓開,否則,在下就只能得罪了!”馬沈先生負手而立,頗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氣勢。
“哦?原來還有高人啊?怎麼,這是想要硬闖我玄陰宗了?當真以為我玄陰宗是好欺負的?”
刷!
話音落地,仇志平雙手翻飛,掐出一道法訣,然後便見一道陰風捲起滿地飛沙走石,繼而化為一隻骷髏頭,朝著司馬先生飛來。
“啊!”葉永晴何曾見過這般場面,直接被嚇得驚聲尖叫,田少那幫富家公子,更是嚇得直接癱倒在地,“媽呀”一聲,拼命的想要往谷外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