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日上午,隆巴、紀安、黑妹、UN官員以及格蘭傑一起前去難民營。
隆巴一起前來,是因為目前來講,難民營對潘瑟族的國際聲譽有很好的加分作用,隆巴就是代表潘瑟族來刷臉的。
可他們一行人的到來,早在某人的算計當中。
難民營裡環境還和以前一樣,到處都是雜亂窩棚,不過難民們的氣色都還不錯,而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天大媽們一改平日懶散,早早準備起了午飯。
一路走進窩棚區,鍋裡牛蛙香氣四溢,格蘭傑自然好奇詢問,當一位黑人大媽回答說是潘瑟族教他們抓牛蛙補充蛋白質,然後大媽們和格蘭傑聊起了難民營裡的寧靜日常,其中還有不少人七嘴八舌說起潘瑟族是如何懲治難民營裡的黑l惡l勢l力,維護難民營和諧生活環境的。
紀安眉梢跳了一下。
繼續往前走了不久,現在本該在上課的格桑等一群黑小孩跑來:“紀安紀安,我們嘛時候可以加入潘瑟族?”
一瞬間,龜毛哥那張長臉映入紀安腦海,發動小朋友前來演戲,這麼齷齪的姿勢,難民營裡只有尤西安用得出來。
格蘭傑作為長駐塞倫蓋蒂的路透社記者,當然懂得當地語言,蹲下向小格桑問道:“你們為什麼想要加入潘瑟族?現在戰亂已經結束,回去以前住的地方不好嗎?”
熊孩子們你一句我一句道:
“這裡每天都有牛蛙吃,肚子不會餓。”
“媽媽說,在這裡有潘瑟族看著,沒有人敢欺負我們。”
而當小格桑明顯在背臺詞,稚氣說:“難民營裡有課上,有老師教,每天都在學習新知識,我們……嗯……我們超喜歡這裡的。”
紀安知道,龜毛哥的節操已經碎了一地,撿都撿不起來。
他清楚龜毛哥演這場戲是為了什麼,可他同樣清楚,吝嗇包租婆是絕對不會接受這20萬人的爛攤子,龜毛哥和這些難民不過是一廂情願在浪費時間,最後只有失望的結局。
所以,後面“偶遇”大金牙一夥人,在鏡頭前炫技,把足球顛得四處亂飛,還恬不知恥向格蘭傑表示他們想要代表潘瑟族參加明年舉行的塞倫蓋蒂杯時,紀安覺得有必要趁早斷了他們的念想,站出來道:“想踢球?好啊,我陪你們踢。”
聞言,大金牙同夥還有小格桑等一群小朋友當場做鳥獸散。很明顯,沒人想跟球霸一起踢球。
隆巴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自己老媽不會接受這個爛攤子,可在場的UN官員有了不同想法。
無償援助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難民們最後要麼被安置到某個國家,要麼自謀生路,這對UN來說同樣是一個爛攤子。因戰亂導致的難民營不止這一處,能處理掉一個是一個。
而陰惻惻躲在窩棚後觀察情況的龜毛哥臉色不是很好,他覺得有必要找球霸好好談一談,必要情況下再哭上兩嗓子,總之他就是賴上潘瑟族,不想走了。真要換個地方,亦或者回到老家,絕對沒有這裡這樣寬鬆自由的生活環境。
下午,尤西安騎上他修好的腳踏車來到庇護所,向哨卡代班值勤的護林員一打聽,得知球霸早些時候走了,他一向懼怕的黑妹們也一個不留,全跟著紀安走了,龜毛哥沉思片刻,心生一計,臉上出現陰惻笑容。
能治他的人暫時全都不在,而UN官員和路透社的記者還在,尤西安興沖沖回去搬大部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