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們殺的,到底是我認識的那個魏炎,還是和旱魃共生共存,已經徹底被旱魃影響,只是在死前才終於恢復一絲靈智的……貪狼帝王。”
邊關月看著畫卷沉默了良久,而最終當她收起畫卷之後,卻是低頭說了這麼一句。
“……”
齊宣思索了一下,“這個問題,只有你自己能知道。”
“也是。”
邊關月輕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齊宣對此並沒有太過在意。
邊關月和魏炎有什麼恩怨情仇,都和他沒關係。
對他來說,魏炎就是一個想吃他和許諾體內龍血和凰血的敵人……還差點要了他的命。
邊關月和魏炎的關係很複雜。
但他和魏炎的關係很簡單。
魏炎想殺他,他殺魏炎。
就這麼簡單。
“還是辦正事吧!”
邊關月揉了揉臉,強行打起精神,然後遙望海天一線處的那三座龐大至極的空間裂縫,“西方之主和埃及之主的來歷,你知道麼?”
“不知。”
齊宣有些期待地看向她,“你知道?”
邊關月搖搖頭。
“好吧。”
齊宣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又道:“能請你幫個忙麼?”
“擋住其中一個區域之主?”邊關月頓時會意。
“還要複雜一點。”
齊宣眼神微凝,“事實上,我們這些區域之主本來可以互相感應到位置的,但是就在剛剛,我忽然失去了對其中一個區域之主的感應,簡單來說就是……我找不到那個人了。”
“明白。”
邊關月輕輕頷首,“交給我,你和另一個區域之主交手之際,不用擔心被偷襲。”
“齊宣在此謝過。”
齊宣當即就退後半步行了一禮。
說罷,他看著邊關月空空如也的腰間,遲疑道:“那個……你沒有第二把刀?”
邊關月先前的那一把唐刀,在和魏炎交戰的時候被對方以真武之力凝聚大劍,硬生生給劈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