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不對。
從邏輯上來講,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主動地成長這麼快,末日中也是在極限的生存壓力下才走到了那個地步。
蘇長幸話音一轉,說道:“你還記得,在末日中,你是如何把我從能量站中背出來的嗎?”
朱文武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隨後瞭然道:“什麼?你是在說那個末日世界中的事情嗎?我並沒有相關的記憶。”
他確實不知道······蘇長幸擺手,笑道:
“沒什麼,我只是的恍惚覺得你好像保留了相關的記憶······既然你成為了非凡者,就穩紮穩打地提升自身的實力便可,反正現在時間應該還算充裕。”
朱文武看向天上黑霧,說道:“我看時間應該不多了,我感覺這些滾滾的黑霧即將吞噬我們。“
蘇長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路還是要一步一步地走,即使天塌下來了。”
······
中午的時候。
抓來的那個人已經醒了過來,並且接受了專業人員的審問,他叫陳惟,坦白他們就是末日教的人,但堅決否定殺人的事件和他們有關。
更讓蘇長幸驚訝地是,他還表示凡是加入末日教的人都會外掛一個額外的任務系統,從任務中他們能夠獲得更加豐富的獎勵。
這個人雖然不是非凡者,但是身體的強度與非凡者無異,成為非凡者也僅僅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們末日教都是單線聯絡,除了大祭司,我們相互之間都不認識,殺人的應該是其末日教徒,我估計他們是為了任務而鋌而走險。”陳惟被束縛在床上,睜大眼睛一臉無奈道。
朱文武有些無語道:“那你們是準備幹什麼?躲在那個位置?”
這些人當時聚在一起,躲在一處隱蔽的房間中,繞是他都差點沒有發現。
陳惟想了想說道:“你們不是在逮捕我們嗎?我們僅僅只是躲在這裡避風頭。”
“就這樣?”朱文武明顯不相信。
陳惟肯定地說道:
“是這樣的, 我們雖然也幹了些事情,但是影響都不大,那幾件大的慘案絕對跟我們沒有關係。”
緊接著,他笑了笑,說道:“我退出末日教,你們把我放了如何,世界都這個樣子了,總不能因為殺幾個人就讓我坐牢吧。”
他的言行中滿是對於普通人的不屑,以及對於生命的漠視。
這也是一部分玩家的通病。
不過,他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生命有時候本來也不是等價的。
蘇長幸盯著他,說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等到你把末日教的事情交代清楚再說。”
陳惟掙扎了下,說道:“我已經交代清楚了,組長大人就放了我吧。”
蘇長幸笑了笑說道:“不急,你就先待在這裡吧,要是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
他們回到之前住處,王涼揹著一把步槍和周安從外面回來,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他現在也是一隊的成員,由於素質實力不過硬,只屬於預備隊的。
周安揹著那把斷劍,走進來,滿是氣憤道:“晨曦的那些人太囂張了!”
蘇長幸放下手中的茶杯,側頭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