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
電視中的新聞就在報道各種事故,以及一些無法解釋的靈異事件,拍不下的畫面就放出一些手繪的圖紙。
政府似乎也知道,這樣下去終究是紙包不住火,所以需要將真相一點點在所有人的面前展開。
王涼坐在地上,嘴裡含著麵包,一臉認真地看著新聞,說道:
“感覺像是懸疑節目,怪怪的······有看到蘇長幸去哪裡了嗎?”
周安想了想說道:“他啊,一大早就出去了,有點事情。”
······
蘇長幸再次來到三十五號酒吧附近,一大早就接到黃韜的電話,說是有黃彪的訊息,需要他過來一下。
“這傢伙不會把我給賣了吧。”
他覺得真有這種可能,現世的黃韜可不認識他,為了活命將他賣了也不奇怪。
蘇長幸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酒吧門口等待,看了看四周,前臺還是那個小哥,似乎也沒有什麼異常,包括那些依舊爛醉的人。
他自身並不怎麼喝酒,也很難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對飲酒上癮,那又是如何的感覺。
很快。
黃韜從酒吧裡跑了出來,臉色並不太好看,擠出笑容道:“哈,你來得真快,和我叔關係很好吧,我們進去聊。”
蘇長幸盯著他,淡淡道:“實話實說吧,裡面還有誰。”
黃韜愣了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不是,這······”
磨難確實可以改變一個人,現在的黃韜和末世中完全不是一個人,至少沒有那股子無畏的勁。
蘇長幸擺了擺手,說道:“他們是安全域性的人?”
黃韜一驚,點頭道:“是,就是安全域性的人,你知道?”
蘇長幸徑直向裡面走去,說道:“先看看情況吧,等會有危險的話,你自己跑,保命為主,死了就不划算。”
兩人在裡面角落的位置坐下。
一個穿著褐色皮衣,眉間一股子英氣的女人在對面坐下,盯著蘇長幸,說道:
“既然你找黃彪,你和他是同類人吧。”
“算是。”
蘇長幸打量著她,確認沒有見過,淡淡道。
她繼續說道:
“我是冷穎,安全域性的人,我們專門處理特殊事件,根據最新出草的《末日法》,你這樣的人需要跟我們走一趟,接受統一調配。”
蘇長幸挑了挑眉頭,笑道:“末日法?有這種東西嗎?”
冷穎肯定地說道:“已經在實行了,只是還沒有向大眾公佈。”
桌子上殘留著沒有擦乾的酒漬,只是光線昏暗看不清晰。
他們臉上的表情也看不清晰。
蘇長幸靠在座椅上,不急不緩地說道:“我有一個問題,黃彪被你們抓走了?”
冷穎面無表情地搖頭道:
“並不是,在我們來之前他就失蹤了。現在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順便保護你的安全。”
蘇長幸察覺到對方完全不知道他,這很奇怪,按理說,他的資料肯定會被帶出來,只要安全域性還有人活著。
“你不知道我是誰?”
蘇長幸直接問道,仔細觀察女人的漂亮的臉蛋,感受到她的心臟在狂跳,似乎很緊張,只是臉上完全沒有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