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幸覺得迷茫且疑惑。
小女孩平淡道:「你無需懇求,既然進入了這裡,就受到了我們的庇護。」
門關上,黑暗被擋在外面,同樣也留在屋內,時間變得悠長,變得不經意。
獨立很快就融入其中,只有蘇長幸像一個觀眾,格格不入。
酒鬼對他說道:「喝酒,累的時候,憂愁的時候就喝酒,酒能解千愁。」
抑鬱症的大叔說道:「想死的話就死吧,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
叫做昭華的小女孩說道:「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用擔
心。」
……
蘇長幸待在這個不知名的陰暗地方,一點一點的恢復身上的創傷,直到大火在房屋上燃起。
酒鬼一手抓起獨立的衣領,咆哮道:「它們來了,都是你引來的。」
抑鬱症的大叔蹲在地上雙手捂著頭,發瘋的大叫,身軀上生出一根又一根細小的觸手,雙眼發紅的,失去了理智,抓起手上的火槍,一槍打穿了小女孩的腦袋。
小女孩倒在地上,還對蘇長幸笑了笑,笑容如雪。
「走!」獨立睜大眼睛拉著蘇長幸往後面跑去。
大火不斷的在昏暗的房間中蔓延,眨眼間便覆蓋了大片的地方,熱浪騰騰。
「你踏馬的!」酒鬼將抑鬱症大叔撲倒在地,滾入了火海之中。
哭哭啼啼的女人一動不動,被火海逐漸的包圍。
「走啊。」蘇長幸大喊。
對方卻無動於衷。
火焰如此的灼熱,他不能承擔一分一秒,只能和獨立一起向外退去。
後面的小河邊有個人正在釣魚,清澈的河水卻泛起了烏黑的水,一杆杆白色的秤從
「是審判!」
獨立將蘇長幸往後一退,「你先走,我能借這方天地來對付祂。」
「祂衝著你來的,你遇上祂絕無生還的可能性。」
思緒還未到頭。
遠處出現了兩個模糊的影子,向他們靠了過來。
蘇長幸向河水的另外一邊跑車,隨著逐漸的靠近混沌,身軀也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散發著暗金色的光輝。
那是一隻長有四腳的大蛇,兩顆細長的頭顱一左一右,一顆蛇頭,一顆狗頭,雙眼都蒙著白布,身軀則是骷髏,還揹著一本暗紅的書。
「於生於死,榮耀歸於,秩序母神!」
兩個聲音傳來,一男一女。
蛇頭髮出女人的尖銳聲,狗頭髮出男人厚重聲,看到擋在面前獨立,一手從身體中抽出一把銀色的長劍,一手從河水中抽出一柄漆黑的秤,輕微的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