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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徑直的走上比試臺,臺上沒有人,上一場的勝者下去休息了,望向下方的人大聲說道:
“我也不想搞得太麻煩,你們之中最強的上來就行。”
如此囂張的話語頓時在臺下激起千層浪,誰也沒有想到這看上去灰頭土臉的人竟然上來就向所有人叫囂,似乎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
一個光著膀子,臉上戴著青黑麵具的修士,從下面跳上來,冷聲對周安說道:“不要太囂張,小子,你是外來人吧,在我大齊的地盤,要懂得低頭!”
周安沒有接話,反而是看向一旁拿著筆,一頭白髮的裁判詢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裁判愣了一下,沒好氣道:“只要對方上臺你就能出手,不需要問我,比賽的勝負由我判斷便可。”
“不能殺人,殺人者判負。”
青黑麵具的修士剛運起靈氣,在四周形成幽黑的鬼影,便看到一道光向他拋射而來,速度極快,根本躲不開。
僅僅一個瞬間,甚至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被打飛出去,落下了比試臺。
臺下鴉雀無聲,全都驚訝地盯著周安,只看到一柄青銅飛刀,慢悠悠的飄了回去,落在周安的手上。
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算是降維打擊。
齊富貴吸了一口冷氣:“這是御劍術?御劍術不是望天宗的秘法嗎?”
旁邊年老的修士搖了搖頭:“看著不像是,沒有靈力的牽引,力道相當的剛勐,更像是以單純的劍意驅使的……”
齊富貴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如果是以單純的劍意驅使,此人的劍意恐怕已經大成,走上大道恐怕也只是時間問題。”
劍意往往能夠決定一個劍修,最後成就的高低,而且周安看上去實力並不算特別強,卻擁有如此深邃的劍意,更是為聞所未聞。
周安看到場下鴉雀無聲的樣子,不由得有些自得,繼續叫囂道:
“還有更強的嗎?別都在下面站著,覺得行就上來,不然的話我就宣佈我是今晚的勝者了。”
還沒等到周安的話說完,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修士騰空飛了上來,靈力如同浪花般散開,似有蛟龍在其中游動。
可還沒有等他在臺上站穩,就看到一道黃光向他爆射而來,再一次被打飛了出去,落到了臺下,也沒有受太大的傷,只是肩膀開了一個口子。
那人呆呆的蹲在地上,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後氣急大喊著:“你耍賴!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就動手了!”
周安一臉無辜的指了指一旁的裁判,說道:“他說的,只要上臺就能動手,這可不怪我,有問題找裁判。”
裁判眼皮跳了跳,感覺哪裡有問題,但回過頭來,周安的做法也符合規定,只是有些不要臉,完全沒有作為一名修仙者的氣度,沉聲說道:
“輸了就是輸了,不要找藉口。”
那人漲紅臉,覺得很是丟人,低著頭便從人群之間離開了。
輸的太乾脆利落了,才上去就被打了下來。
“還有人嗎?沒人的話我就是勝者了。”周安大聲說道。
臺下立刻就有修士看不慣周安得意的樣子,對旁邊的人說道:“他不過是仗著偷襲,防備的這一手指定沒有問題。”
其他人這麼一想,覺得也很有道理,周安目前看起來也沒有展現出特別強的實力,只是每次都很出乎意料的,將人巧妙打下擂臺。
立刻就有人反應過來:“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上去。”
那人理直氣壯的說道:“肯定要讓最強的上去,再讓這小子贏下去,我們開元城的臉都要被丟光。”
在一陣七嘴八舌中,一個長相英俊,手上抱著一把長劍的男人緩步走上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