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靈牧師？
不對。
這應該是七階位的職位才對，根據頭顱所提供的階位劃分，牧師一職應該屬於七階位的才對。
按照整個非凡體系的劃分，七階位主要劃分戰鬥屬性，根據前面兩個階位的特性進行劃分，也是作為非凡者走向成熟的門檻，能力上會有巨大的飛躍。
頭顱隨即說道：
“他這是降階職位，來讓自己本階位達到完美，但壞處是會丟失原來職位的特性，換句話說，它現在就是半個七階位的非凡者。”
少女神色不斷變化，時而老成，時而青澀，愣在原地發呆，眼神中閃過掙扎之色。
朱文武掙扎著爬起來，一臉凝地看向少女，向蘇長幸這邊靠過來：“她的能力很詭異，我感覺剛才像是被車撞了一下。”
對方的能力已經超乎他的想象，隔著一段距離，憑空將他擊飛。
蘇長幸注意到紅衣人還沒有完全死去，但已經能感覺到周圍空間的細微變化，似乎穩固了下來。
他思考著該怎麼辦，他的攻擊手段對於少女來說沒有太大的用處，對方擁有某種避開子彈的能力。
而且目前看來，他八成不是對手，但也沒有辦法，要打的話，也只能開啟沉睡狀態硬著頭皮上了。
少女回過神來，看向蘇長幸，笑道：“你也算是解救了我，嗯，我不會殺你。”
她走向紅衣人，一手托起他的身體向牆邊走去，速度並不快，拖拽摩擦的聲音顯得異常清晰。
接近牆體的時候，她和紅衣人的身體都變為透明的幽光狀，泛著綠光，像是不存在一般，融入牆體之中。
這就是死靈牧師的能力嗎？
“她走了？”
朱文武算是看呆了。
蘇長幸神色異常凝重，對方如果直接來殺掉他們才是正常的，這樣直接走掉顯得有些怪異。
那個悠遠的聲音再次響起。
“她可沒有打算放過你們，呵呵，沒有我的幫助，你們今天肯定是會死在這裡的，嗯，我敢保證。而且你找我來不就是為了尋求幫助的嗎？”
蘇長幸想了想，直白道：“也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只是你的意志會讓空間穩固一些，目前看來目的雖然達到了，但是結果似乎並不理想。”
“······”
那個聲音陷入久久的沉默，隨後說道：“你就把互動儀式拿來幹這個的？”
蘇長幸隨即反問道：“要不然呢？”
和頭顱相處多了，他現在對於這些未知的存在也沒有什麼敬畏之心，知道對方並不能拿他怎麼辦，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未知的存在有些無語道：“你可以搞一個更為簡單的儀式達到穩固空間的效果。”
是這樣的嗎？
蘇長幸愣了一下，默默道：“不會，就只會這個，麻煩你了，若有打擾很抱歉。”
未知的存在笑道：“沒有想到你還挺有禮貌的，不做交易的話你也應該給我一點祭品。”
祭品？
蘇長幸想了想說道：“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別的東西，有屍體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