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想做什麼?”端木芙蓉頓住要離開的腳步,神色凝重嚴肅。
“端木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很簡單,端木小姐幫我幹掉一個人,我幫端木小姐把寧公子弄到手。”白嬌眉眼彎彎的嫣然一笑,悠悠然的緩緩慢慢的說著。端木芙蓉充滿防備的眼神一直盯著白嬌。端木芙蓉看見白嬌的一笑,突然感覺冷氣四溢。
“什麼人?”端木芙蓉擰著眉,眼神微眯,眼神變得凝重深沉,聲音壓抑沉重。
“寧珍院裡的幹活的,莫嫻。”白嬌冰冷的眼神凝成一個點看向端木芙蓉,神情嚴肅認真起來,一字一字說的結實。
“不認識,本小姐不認識那個叫什麼莫嫻的。”端木芙蓉表情冷冷的,聲音冷冷的,眼神仍然凝重深沉。白嬌話音未落,虹月腦海裡就浮現出莫嫻俊俏的模樣。虹月皺著眉,眼睛裡帶著遲疑看著端木芙蓉。
“端木小姐可想好了,我可是幫你得到寧珍。”白嬌言笑盈盈,冰冷的眼神投射在端木芙蓉的臉上。端木芙蓉眉頭擰緊,只覺得瘮得慌。
“憑什麼相信你?”端木芙蓉的眼睛裡透著好奇和疑問,聲音輕飄飄的帶著幾分笑意。
“我白嬌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就憑這個,紅瓶的你吃,青瓶的給寧珍吃了,保證寧珍對你服服帖帖。”白嬌放在桌子上攤開的掌心裡兩個瓷瓶,一個紅色,一個青色。紅瓷瓶紅的發亮,青瓷瓶青得發亮。白嬌的眼睛在兩個瓷瓶上游動,帶著欣賞的眼神。
“紅瓶的我吃?”端木芙蓉很是訝異的眼神看著眼神冰冷但很真誠的白嬌,在看看白嬌手裡的兩個瓷瓶,滿滿的難以接受。
“對”白嬌的臉上帶著輕輕地涼涼的笑意,感覺就像是臉上覆著一層輕輕的薄霜。
“不是毒藥,殺人滅口的吧?”端木芙蓉神情嚴肅的看著白嬌,聲音不鹹不淡。
“端木小姐若是相信我可以先試試再做決定,是可以得到寧珍的哦。”白嬌帶著微微的笑意很肯定又有把握的看著端木芙蓉。
“你開玩笑吧你,本小姐什麼人。本小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本小姐需要你幫忙?真是笑話。”端木芙蓉的耐心終於一而再再而三的消耗的不夠用了,抬抬眼皮不屑一顧不可一世的看著白嬌。
“端木小姐要是不相信我就當我什麼也沒說。”白嬌審視的目光在端木芙蓉的臉上掃視。白嬌冰冷又自信的目光落在端木芙蓉的臉上,端木芙蓉莫名的產生了抵抗情緒。
“那我就當你什麼也沒說了。虹月,我們走。”端木芙蓉抿著唇笑了笑,眼神變得深邃看了白嬌一眼,繼而別過臉看向虹月,虹月正聽著端木芙蓉和白嬌的談話,傻愣愣的站著。
“噢”虹月跟著端木芙蓉頭也不回的出了茶館。
端木芙蓉一句話也不說,默默地走著。虹月跟在端木芙蓉身後,一直傻愣愣的,好長一段時間才緩過來。
“小姐,你說白嬌說的是真的嗎?”虹月遲疑了一下,滿是疑惑的輕聲的問端木芙蓉。
“怎麼?虹月,你想試試啊。”端木芙蓉臉色很沉重帶著不悅,聽了虹月的疑問,端木芙蓉狠狠的白了虹月一眼。
“不不不,虹月不敢,白嬌說的事好可怕啊。”虹月連連的搖搖頭,眼神裡帶著恐慌。
“知道不敢還問?”端木芙蓉嚴肅認真的眼神看向虹月,聲音裡帶著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