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暮的回答,乾淨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成功把服部幹到了地獄深淵。
他忍不住叫出聲,“你怎麼就答應了歪?”
“我為什麼不能答應,這又不是你的東西。”
哽住。
北暮這麼理所當然,光明正大的反問,反而搞得他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呵呵,和他鬥,你道行還差點遠呢,北暮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暮哥,酒。”
“好的。”,他伸手接過,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服部面前晃了兩下,然後才揣起酒瓶施施然推門而出。
看著離去的北暮,服部先是蒙了一會。
然後,他一拍大腿,戴上棒球帽拎起揹包趕忙奔了出去。
計劃有變!酒在誰那,他就跟著誰走!
小蘭疑惑道,“他這是要去哪?”
“管他呢。”大叔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掏出那一沓萬鈔,“讓我數數這到底是多少錢,發財了啊。”
“你竟然賺到委託費了!”
大叔舔著鈔票的手,不由一頓,“你這話什麼意思?”
小蘭歪著頭,疑惑道,“你沒發現麼?以往的每次委託,你都賺不到錢,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比如委託人橫空去世什麼的。”
“荒謬!你這是汙衊!”,大叔從沙發彈起來,晃著手中的鈔票,“我這不就賺到錢了嘛!”
小蘭把頭歪到另外一邊,“這錢,真的是憑你自己賺到的?不會是暮哥幫的你吧?不然你也不會那麼痛快把酒送給他,我本以為你會趁我不在,把酒偷偷賣給他。”
嘶。這傻閨女怎麼突然開了竅了?
“啊哈哈,說這些幹什麼,咱們晚上吃什麼啊?柯南那小子不是生病了嘛,不行給他煮點粥。”
......
“北暮,等等我啊。”
“你跟上來幹什麼?我明白了。”,北暮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要走了,來和我告別的對不對。這麼客氣幹什麼?走好。”
“沒,我準備去你家住,向你學習如何做一名成功的偵探,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服部後退三步,雙手作揖,一躬到底。這傢伙好像是兔國人,應該吃這套。
“我又不是偵探。而且我家那位,恐怕不會歡迎外人住進去。”
服部並沒有起身,“當真沒有一點辦法?”
“沒有。”
“那你能不能把那瓶酒還給我,拜託了,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果然還是因為這瓶酒啊,不過如果把酒還給他,能讓他離開小蘭家,那這代價也可以接受,“唔,也不是不行。那籤個合同吧。”
籤合同?服部直起腰,疑惑的接過北暮遞來的一頁紙。
看著看著,他臉就綠了。
“你還是個人嘛?”
怎麼說話呢?北暮的臉瞬間就黑了,他抽回服部手中的合同,“愛籤不籤,不籤正好。而且別說我沒提前告訴你,這瓶已經開封了,已經不能再久存了,只能儘快喝掉。價值大打折扣。”
不能久存?那拿回去也用處也不大了,還不如他和老爹坦白了算,服部搖搖頭,“算了,不簽了。酒我也不要了,你留著喝吧。”
“夠敞亮,你這朋友我交了。”
呵呵,那一般人還真當不起你的朋友。
不過服部也沒心思懟他了,滿心想著怎麼回去和自己老子交待,能讓他火氣小些,下手輕點。
對了,服部直視著北暮,“你能不能告訴我工藤的下落,在走之前,我還是想和他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