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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為了應付今晚的場面,特地穿上他那一身特製的少校禮服。
在滿洲國,愛新覺羅家族,享有很大的特權。
但也都有名無實,全是一些花裡胡哨的榮譽。
唯一的乾貨,就是他們手裡掌握著,滿洲國境內,知名大市場的租金和稅收權。
陳真身上這套軍服,大體同其他軍官軍服沒有區別。
但領章和肩章的邊沿,都是拿金線包圍點綴,袖口是也有兩條祥雲金線。
胸口的軍種標記,也不是濱江省警備司令部,而是禁衛軍。
用料之考究,只有新京那幾位特級將軍的軍服,才可以與之媲美。
熙洽也十分照顧他這位新姑爺子,將關東軍分給宮內府,位於哈爾濱的南市場,劃出一半,給了自己的小女兒,作為她嫁妝私產。
(日本人長期供養前清皇室,你只要有復國之心,可以跟北洋軍閥作對,他們就給你錢,給你產業供養你。)
(溥儀當年在天津被看管程度,十分的高,都知道他是個重要籌碼,土肥原賢二是拿槍搶出來的。)
(狼子野心,天地可見。)
哈爾濱的晚上,寒冷依舊,花裡胡哨的軍服,完全不保暖,凍得陳真直跺腳。
本來聚在一起聊天的,省府,市府要員們,見陳真出現在站臺,紛紛過來打招呼。
滿洲國官場,就是奉系官場的縮影。
只不過是頭上的大哥換了,人還是那些人,換湯不換藥,還是從前那個鳥樣。
陳真經常陪同老頭子出外應酬,場面上的禮儀不缺,叔叔伯伯的叫了一圈,也算是混了個臉熟。
火車的汽笛很快響徹站臺,眾人都向發聲處望去,只見掛著滿鐵標誌的火車頭,撞開風雪,緩緩駛入站臺。
自己的未婚妻來了!
這是老頭子,花了大價錢,給他訂的親。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會是自己此生,唯一明媒正娶的女人。
陳真將剛叼著嘴裡的香菸取下,扔在地上,用腳踩滅,朝著火車走了過去。
東鄉自小長在吉林,還沒有來過哈爾濱。
她沒有想到,哈爾濱居然比吉林冷怎麼多,剛走下車廂時,就被寒風來了個下馬威。
抬眼望去,整個站臺都擠滿了人。
宮內府的官員,趕緊上前,低聲稟報道:“格格,這些人,是過來迎接的官員,大多數都是公爺的門人,特地過來給您請安。”
“前頭站著的,就是額駙陳真!”說完,就抬手指去。
東鄉看向宮內府官員指的方向,瞧見站在前頭,是一位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子。
他身材消瘦,身穿軍裝,長得也非常儒雅。
並不像閨中密友說的,那麼不堪。
一想到這是自己未來的夫君,她的臉龐上,浮現兩朵紅雲,羞澀地低下頭。
見正主到了,站臺上的官員們,全都摘下禮帽,躬身請安道:“格格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