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這時候，身旁再次傳來東方少府的聲音。
“嗯？”
楚淵回神，上下打量東方少府，腦海中，出現了對應的人，大致還有些印象，不過卻不是很清楚：“你是？”
“學生東方晦！”東方晦恭敬報上名，他是荀子的學生之一，當然，排不上名號的那種。
不過，因為玉佩，因為他得到了超凡，因為他在舔嬴政，如今，卻是位高權重，成為了大秦的少府，位列九卿！
“東方晦？”
楚淵想了想，腦海中，沒有對應的人名，他也不是很清楚。
應該是個不出名的小卡，只不過，因為機遇，這才一飛沖天。
這就是他的蝴蝶效應了。
“晦？起個什麼名字不好，非要起個晦字，你爹怎麼想的？”楚淵很是輕鬆，與東方晦閒談著，也算是放鬆心情，忙裡偷閒嘛，一直緊繃著，腦海中的弦就斷了。
“額，這個……”
東方晦有些尷尬，也只能解釋道：“這個，晦，其實就是每月的最後一天！月末曰晦，月中曰望，月初曰朔！學生生於月末，故稱東方晦！”
“哦，晦、望、朔……倒是好記！”
楚淵點頭，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東方晦？東方望？東方……朔？
這不是……
沃日……
楚淵上下打量東方晦，心中驚疑不定，下意識詢問道：“你家可曾有東方望，或者叫東方朔的？”
“這個……”
東方晦遲疑，許久後，才道：“家中到無此名者，不過，若是將來有子，生於月初，便是東方朔；生於月中，便是東方望；其他時日，便再換名！”
艹……
楚淵臉色極為精彩，自己誤打誤撞，還碰到了東方朔他爹？
不，不對，年齡時間對不上……
應該說，這東方晦，是東方朔他爺爺？
好傢伙……
之前的張蒼也就罷了，名氣說大不大，也就一般……
但東方朔……
這麼說吧……
《十洲記》就是他搞出來的。
《神異經》也是他搞出來的。
這個逼，就是古代的玄學家……
大概翻譯一下，其實就是徐福最羨慕的那種人，也是徐福想要成為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