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將軍。”軍營裡,將士們看到將軍來,一個個的喊著,聲音洪亮且有氣勢。
窮祁也只是眼神示意之外並沒有多做其它的回應,倒是莊雲遊,一臉的如沐春風,和有軍營中嚴肅的場合,形成的鮮陰的反差,但絲毫不介意。
窮祁找到管理軍營的老將:“左副將。”
李鏘朝身邊的小兵說道:“按我說的去練。將軍,您來了。”
窮祁看著軍營被李鏘管理的井井有條,甚是滿意:“他們的家書都有送到位嗎”
最後一戰,可謂是背水一戰,糧草被燒,朝廷的救援遲遲沒有到,整整三日,所有將士們都沒有飽腹過。為了激發將士們計程車氣,當場讓他們寫下家書,活下來的人,可以回家探望家人。戰死的人,家書,為他們一一送回家。
李鏘帶著窮祁來到帳中:“都送到了,銀子也都交到他們的家中。”李鏘語氣中充滿了惋惜。
“那一戰...欸,終於是沒有戰爭了。”
“是啊,沒有戰爭了。”這些年在刀口上生活,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倒下,他又何嘗不難過。
每次午夜夢迴,看到他們滿臉是血,身上的刀口,箭傷,他出手想去救他們下來,可怎麼都救不到,撈不著。
等到醒來時,早已是一身汗水。
窮祁有從懷裡拿出一袋銀子,交給李將軍,說道:“這錢拿著,偶爾給兄弟們改善改善下伙食。”
李將軍伸手接過,手中錢袋的分量在手裡沉甸甸的:“我替將士們在這謝過將軍了。”
窮祁走到兵架旁,手拂過每一件兵器,這些兵器上,沾染過多少鮮血,他不知,但這些兵器都是用鮮血換來的。窮祁沒有說話,直到最後一件兵器在他手中停留後,才收回手,走出帳篷。
莊雲遊將隨其後,結果在半路就被窮祁趕了回去:“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
莊雲遊看著這荒山野嶺的:“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這件事情,你不必參與進來。”
莊雲遊還是不放心,但也猜不透他要幹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騎馬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到了一處小河邊,窮祁朝著無人的小溪邊說道:“出來吧,這裡沒人。”
剛才還只有窮祁一人的小溪邊,此刻多出了一個面具人站在窮祁的身邊。
本柯用過變聲的聲音說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窮祁:“從你出現,”
本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氣息都這麼弱了,你都還能察覺到?”
窮祁很是不屑:“只能說你太弱了。”
本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和一本小冊子交給窮祁:“你想知道的都在上面。”手中的本子如若外人知道,肯定會大吃一驚,就連他查到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難以置信。
窮祁看著上面的內容越看臉色越青,以及手握著的地方已經陰顯有了褶皺的痕跡。
“你這屬實?”窮祁想從本柯口中聽到一句,這本不是真的。
本柯的實力被質疑,當場有些不服氣:“我們無相玄機閣做事,從不作假。”
喀,的一聲,窮祁手中的小冊子一分為二:“就是這個毒藥,毒死我母親的?”
本柯肯定的說:“當然,這毒藥名為釀,本身中自帶香甜的氣味,少量服用,並不會致死,但日積月累可是無藥可解,一般服用者並不會有所察覺,但等到毒發時,只能乾等著死亡的到來,據說死狀的過程像極了咳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