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陰媚的陽光從遙遠的天空灑了下來。都說一日之際在於晨,也正應了這句話,生機被嫩陽喚醒,早起的鳥兒便成了最勤勞的見證者,不僅早早開始工作,歡快的鳴叫聲都成了起床鈴,催促著一位位有重度拖延症的工作學習者起床。
“玲玲玲”
鬧鐘剛響,便是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掩壓在身下,雙手胡亂搗鼓,雙眼緊閉,打定主意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起床。
花小棉,你要是再不起床,我就直接往被子裡倒水了。正當花錦落收拾好不住搗亂的鬧鐘,準備再次入眠時,門外響起了她最不想聽見的聲音。
花聰,花錦落的弟弟,也是讓花錦落咬牙切齒準備魚死網破的目標。自己是姐姐,可,對花聰她是一點辦法沒有,調皮搗蛋到了極點。什麼鉛筆盒裡放毛毛蟲在他面前都不夠看。鞋裡放死老鼠,趁人睡覺在耳邊放鞭炮,火燒燎原點頭髮。陰陰是一個初二的學生,還像一個孩子般做事沒輕重。
花錦落一下子睡意全無,從床上爬起,理理篷鬆散亂的頭髮,走至門口,開啟門。看著門外打扮的人模人樣的弟弟,她有一絲地恍惚。接近一米八的身高,頭髮散碎,遮住了有些堅挺高昂的額頭,鼻樑,嘴唇,眼睛。遺傳於父母的外形,拼在一起十足的小帥哥。只是,這個時常噙笑的陽光男孩並非是外人眼中那般難以接近。而是十分作妖。
看著他手裡端著的那盆水,她嘻嘻一笑:“呦,不錯,不錯,懂得伺候姐姐了,來,小聰子,獎勵一下。說著,掂起腳尖,摸摸他的臉,扯住他劉海,拉下頭,狠狠揉了幾下,在他愣神間,不著痕跡接過他的水盆,轉身進門,關門,動作一起呵成,行雲流水般流暢。花聰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呆若木雞。
花錦落靠在門上,輕輕笑笑,“這傻狍子,還挺好看,老夫的少女心都快淪陷了”。說完,她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將盆子放在地上,開始收拾屋子。
花錦落走在路上,心情不錯,便很是自覺地哼起了最近火起來的新歌,戲腔的音樂近些年很是受歡迎,她也喜歡那種略帶古韻氣味的東西,偶爾還變聲學唱,只是有些跑韻而己。
“錦落,錦落,等等我,身後傳來聲音,轉過頭,是自己的閨蜜嚴歌。她停下腳步,嚴歌便是撲了上來,拉起她的手,一臉笑容堆在臉上。“錦落,你家小聰子快熟了,你不摘我就上了。說著一臉猥瑣的看著她。
“滾”,“色女,花錦落甩掉她的手,一臉嫌棄的轉過身,向前走去。
“真的,真的,你們家小聰那麼帥,你不要就給我嘛。
花錦落都懶得答理了,直接甩下嚴歌。“好了好了,我錯了”,嚴歌吃癟,跟了上來。但是說真的,你家小聰真的很好看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叔叔阿姨的基因強大,還是沾了你的光。能長那麼好看。
嚴歌說的倒是真的,花錦落爸媽長得不錯,雖說在歲月下風采漸逝,但餘韻仍在。算得上男帥女靚。所以花錦落姐弟全盤繼承了父母的優點,男的帥氣陽光,女的漂亮溫柔,才高二的花錦落,情書收了不下五十封,當然,她弟弟比她更誇張,誰讓花聰喜歡運動,身材,顏值雙高之下,勇夫更多。
“錦落,你弟弟玩微信和QQ嗎”?
“不玩”!
“他電話電碼呢”?
“沒有”!
“天哪,太暴殄天物了”!
“嚴歌,你有病吧,聲音能不能小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