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燥熱難耐,知了叫個沒完。
晚九點左右,月色朦朧,慾望流動。
王二牛家浴室內的窗紙上,燈影綽綽玉兔撲朔,晃動著一道令人垂涎欲滴的女人曲線輪廓。
明月之夜,這一道窗影尤為引人遐想,彷彿是月宮仙子和玉兔,不堪月宮寂寥生活,私自下凡了似的。
秦天生躺在一把藤椅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時瞪大眼睛往對門方向瞄一眼。
酷暑難熬,不看女人洗澡還好,一看就更加燥熱難耐!
秦天生手抓一隻小茶壺,不時往嘴裡灌一口。
由於心不在焉,不小心被茶水嗆了一口:“咳咳!”
寂靜月夜,這一聲咳嗽,顯得格外響亮。
但同時,他聽到了石頭垮塌的聲音。
直覺告訴秦天生,有人正趴在王二牛家的籬笆上,偷看王家嫂子洗澡。
&nd,誰?”
秦天生正欲叫出聲來,但最後一刻,打消了念頭。
暗嚥了一口唾沫後,他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似的,翻了一個身。
遇到這種事兒,哪個光棍兒受得了!
王家嫂子叫張翠花,今年二十八,雖生過一個孩子,但身材卻保養的極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每晚九點左右,她幾乎會準時出現在自家浴室,隔著一層薄薄的窗紙,展現她那引以為傲的挺拔身材。
秦天生乘涼用的藤椅,幾乎與王嫂子家的浴室正對,每晚這個點兒都是他最為煎熬的時候。
他並非有意將藤椅擺到這個方向,而是因為王嫂子家的浴室,跟她家的堂屋都是同一朝向。
對於像他這種光棍來說,這種誘惑幾乎致命。
但他不會幹那種事兒,畢竟兩家關係實在太好!他跟王二牛鐵到稱兄道弟,可以穿同一條褲子的那種。王二牛出門打工之前,曾託他幫忙照顧嫂子。
村裡的男人不知有多垂涎於張翠花的美貌,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宣洩一番。
王二牛已經出門打工,家裡只剩下張翠花母女二人,那些垂涎美色已久的男人,忍不住早已有所行動,王大麻子就是其中之一。
秦天生家是近水樓臺,想去月宮逮玉兔還不容易!即便有那麼一點想法,也不必急於一時!
他承認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但不會像王大麻子那般精蟲上腦。
好歹是醫大畢業,豈能學那些鄉野粗人!
秦天生手握一把蒲葵扇,一邊給自己降溫,一邊試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