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體驗一下不行嗎?我聽說,用這種方法接受治療的女人,在治療期間會有一種奇妙的生理快感。”白紅面色羞紅道。
“你說的沒錯,但這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不應該成為娛樂享受的工具。”秦天生說道。
“你爺爺的其他徒弟,都是這麼幹的,唯獨你,腦子死不開竅!”白紅諷刺道。
“我爺爺的其他徒弟,頂多只能使用醫療氣功幫人推拿。”秦天生解釋道。
“不如這樣吧,你用醫療氣功為我推拿試試。”白紅一臉期待道。
“我還有一點事,等忙完後再說吧。”秦天生說話間,朝門外走去。
“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兒?”白紅一臉不悅道。
“張翠花先前託我幫她找一下女兒,她說她女兒正在隔壁王大姐家。”秦天生說道。
“這麼晚了,說不定人家早回去了,用得著你去喊嗎?”白紅問道。
“王大姐自從死了丈夫後,就不敢一個人在家,每天晚上都會找王靈兒作陪。”秦天生說道。
“那早點幫她介紹一個啊。”白紅說道。
“有合適的早介紹給她了。”秦天生說道。
“你是光棍,她是寡婦,正好可以湊一對兒。”白紅笑道。
“我們這個村兒的女人可不像城裡人。”秦天生說道。
“城裡女人又咋啦?城裡女人會穿衣打扮,看上去更養眼。”白紅說道。
“我不跟你扯這些,我要幫張翠花找她女兒去。”秦天生說話間,加快了步伐。
王大姐家跟張翠花家靠得很近,都在秦家對門。
來到王芳芳家大門口後,秦天生輕輕敲了敲門。
“誰?”屋裡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王大姐,不好意思,打攪你休息了。”秦天生頓住步伐,轉身說道。
“沒關係,這麼晚了到我家來,有什麼事兒麼?”王芳芳問道。
“王靈兒在你家嗎?”秦天生問道。
“不在,她已經回去了。”王芳芳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攪了。”秦天生話落,轉身便走。
“天生!”王芳芳喊了一聲後,跨出了門檻,藉助於月光,走到秦先生跟前。
秦天生近距離一瞧,不禁面紅耳赤。王芳芳像是剛出浴一般,只是用薄薄的一張被單擋在身前,後半身依然是毫無遮擋的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