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松叫道:“本來就沒用。李軒我警告你,你不要肆意妄為,真惹急了我,有的人能治你,現在你放開我,我可以保證既往不咎。”
“不知死活,你這樣的螞蚱我捏得多了。”
李軒隨手一扔,溫良松飛出很遠,隨即軟綿綿地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眾人皆是大吃一驚,尤其是武元爽,心中簡直翻天倒海。
“李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一名素來與溫良松交好的太醫,忍不住開口呵斥。
“你再和我說話嗎?”李軒目光看向那人,神色冰冷。
那名太醫嚇得連連後退,結結巴巴竟是說不出話來。
武元爽也是渾身冰涼,他早就知道李軒肆意妄為,但沒想到他居然連溫良松這種人,說打就打,一點也不慣著。
想起自己在溫良松面前跟狗一樣,再看看李軒的表現,他面頰火辣辣的。
“出來個能說得上話的人。”
李軒站在門口,盯著太守府裡面的人。
裡面眾人的目光一起看向武元爽。
武元爽嚇得半死,連連後退道:“都看我幹嘛?我都沒有官職,可什麼都做不了主。”
“二哥,父親呢?”
武珝忽然問道。
武元爽結結巴巴道:“父親,父親他...他病了。”
“病得嚴重嗎?太原府那在是誰做主?”武珝又問道。
武元爽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武珝心裡焦急,可又不敢上前。
她感染了,貿然進去,怕會連累家人。
“你。”
李軒見無人答應,指了指武珝二哥武元爽。
武元爽渾身冰涼,怔道:“我管不了事啊,你找我幹嘛?”
李軒沒理會他的話,而是問道:“誰負責供應藥材?”
武元爽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由你去通知那人,儘早把藥材送過去,有多少給我送多少,若是再不送過去,呵呵。”
李軒沒有說下去,只是笑了笑。
這一笑,把武元爽心笑得涼了底朝天。
他忽然感覺,這李軒簡直就跟魔鬼一樣,一股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
“還有你等,都得負責,誰若是再給我使絆子,都等著去死吧。”
眾人面色均是驟變。
可偏偏卻不敢反駁任何一句話。
李軒這樣的人,他們都是第一次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