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的漢子米勒,此時死志滿滿,一手緊握長戟,一手顫巍巍的指向了格蘭杜博:
“格蘭老匹夫!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敢不敢與俺單打獨鬥!”
格蘭杜博騎在馬上一捋長鬚,微微的一笑:
“呵呵,下三濫手段?你忘了‘火蛇之吻’的作法了嗎?老夫跟你們相比,就是小孩子的把戲而已。”
看著眼前局勢已定,果然霍迪斯小友的計劃不錯,輕易的就將這個莽夫單獨“釣”了出來。
對,霍迪斯呢?
就在米勒身後二十米外,霍迪斯正在指揮著隊伍將做好的道具橫在了路上。
根據前世的記憶,以樹幹、鐵絲纏繞著,有序的組成四排隔離網。
隔離網寬不到兩米,高不過一米七,以樹幹為橫樑,鐵絲擰成朵朵了麻花狀,根根倒刺泛著藍光。
竟然有毒!
眾人看著眼前的道具,再看看霍迪斯的眼睛。
太損了這個小子,本來這麼寬的隔離網足夠將米勒和後面的隊伍分開了。
他竟然在鐵網上塗滿了劇毒,這樣的設計即使是黃獵大人也不敢輕易觸碰,萬一劃破了面板,後果可想而知。
看到大家吃驚的看著自己,霍迪斯不好意思的搖了搖手,表示自己只是個小孩子。
然後他伸出手指,遙遙的的指向了另外一側,眾人一起看去,那是個穿著銀色戰裙的蘿莉小美女。
尼雅擦著額頭的汗水,不斷的從小籃子路掏出一把東西扔到了官道上。
“六稜地刺?”
眼尖的武者吃驚的看著尼雅的小手。
一把一把的地刺,“天女散花”般的從小籃子裡不斷的丟擲去,有的落到了厚土裡,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嘶!”
“巨熊之手”的成員臉色怪異的看著兩個孩子。
這就是天生的一對損友,一個狠毒一個潑辣。
怪不得吃完飯就看不到兩人,原來是準備這個去了。
米勒知道在這樣的包圍下,生存機率不大,雖然清晰的聽到援軍馬上就到了,格蘭杜博會給自己機會嗎?
答案肯定是不會!
格蘭杜博好容易做下的“局”,怎麼肯能放走米勒。
武者不能存在憐憫的心,善良只是騙小孩子的遊戲。
格蘭杜博從“得勝鉤”上摘下了騎士大劍,這把兵器總長將近兩米,寬約半尺,重達接四百斤。
鍍銀的劍身,正反兩面以巧工,交錯印刻了幾朵六角雪花,因此格蘭杜博有個綽號,叫做“雪花騎士”。
也幸虧一個好的坐騎,不然都不能承受這柄大劍的後坐力。
四目相對,互相一踢戰馬的肚子,戰馬速度奔跑起來,在這僅有三十米的官道,就是二人拼殺的空間。
奔跑的瞬間,火紅色的氣流融入到了米勒的身體,額頭一閃,六顆黃色的星星出現了。
同樣水藍色的氣流融入到了格蘭博特的體內,額頭顯現八顆黃色的星星。
黃獵相對於白獵來說,獵星僅需瞬息就能完成,也是作為青銅級工會的主要戰力擔當。
米勒已經抱著必死的心態,放手一搏了,大戟上紅色氣流覆蓋著,最後凝聚出一個妖獸的形態,大喊一聲:
“妖凰滅世!”
是的,到了黃獵就可以輕鬆將元素在武器上具現出來,當然用身體拳頭啊,腳啊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