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為名相互插刀。
兩人之間的話題將她隔絕在外,程夕悅就像個局外人一般,幾次張口都是啞然。
程夕悅強硬地擠出一個笑弧:“師哥與音音關係真好,有音音在師哥身旁,師哥怕是往後都不需要我了。”
“知道就好。”
白蓮花的話聽得宋音音有些身體不適,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作出回應。
程夕悅的笑容徹底僵硬,她雙眸撲朔,眼角有晶瑩淚滴浮現。
“你——”她的話剛出口就被一男子打斷。
程夕悅只得故作大方,將心中不忿盡數憋下。
“眾位氣度不凡,可是修仙之人。”挨靠著的木桌坐著兩位中年男子,各身著一身黑灰勁裝,胸脯橫闊,背上各背一把長劍。
儼然一副江湖客的模樣。
庚殊雙眸微微眯起,笑得溫和:“是。”
“可是要去那廬陽城?”一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又問道。
“廬陽城發生了何事。”庚殊回問他。
男子微吹鬍須,豪飲下一碗酒水,雙眸圓瞪:“廬陽城那陳家棘手得很,我和我兄弟便是受人之約前來探尋,在城內呆了十日不到。”
“就逃了?”洪齊開口替他接下。
另一男子大聲呵斥,反駁道:“如何能說逃!我們只是沒法力的凡人。”
宋音音擱下茶碗,笑意盈盈:“兩位大哥別生氣,他只是嘴笨。”
高情商——他只是嘴笨。
低情商——他沒腦子。
洪齊聞言剛想回懟宋音音誰嘴笨,就被庚殊一個眼神給壓了回去,他悻悻然地摸了摸茶碗。
宋音音沒管他們,繼續問道:“那陳家可是發生了什麼嗎。”
“那陳家——”身著灰色勁裝那人接下話茬,面上一片陰翳,眉頭緊皺,“陳家三十幾口人,不知觸了什麼黴頭,最初只是十指變得烏黑,變得長而尖銳,後來全身面板潰爛,去了好幾個郎中都被咬死在府中。”
“自那次起,他們就開始咬人傷人,害死了不少周邊的百姓,後來官府出動,將陳家全府三十幾口人,盡數燒死。”
“都燒死了,為何還這麼棘手。”顧逸鳴疑惑問道。
那人飲酒壯膽,回憶起那副場景,瞳孔不住地緊縮,嘴唇發顫道:“燒死後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
“往常火葬,都是將人燒成白灰,可那三十幾口竟一人也燒不化。據打更人所講,那一具具焦屍是自己從亂葬崗裡爬出來,搖搖晃晃地走回陳家的。他們維持著正常人的作息,夜夜哀嚎不止,有膽大的好奇去打探,都被他們撕咬而死。”
“若不是我和我兄弟武功高,輕功好,恐怕也要被永遠的留在那處。”說及此那人慶幸地拍了拍胸膛,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