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再說了,何江海現在有老婆有孩子的,我就算是以後對他有了一點點興趣,我也做不出那種拆散別人家庭的事,我丟不起那個人。」
「行吧。」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也不知道何江海這狗日的什麼時候回來。」
「要不咱把車停到別人家門口吧,不然何江海回來一看這停著車,估計能猜到有人來找他麻煩,萬一躲起來就白跑一趟了。」
「行。」
一直等到九點左右,兩人有些等不及了,夏春桃表示可以跟陳圓圓留個電話,如果何江海回來了,讓陳圓圓給她們通報一聲就行。
張楚瑤覺得這個法子也不錯,於是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片刻後,陳圓圓將門開啟。
正要說話,張楚瑤看到陳圓圓的臉已經哭花一片,眼睛也有些紅腫,這不禁讓她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心裡也對陳圓圓產生了更多的憐憫之情。
「何江海平常也是很晚才回來嗎?」
「以前經常很晚回來,不過這一個月他很少這樣。」
「行吧,我們兩就先不等了,得回去了,我能不能留你一個電話,等他回來後,你給我發個簡訊通知我一聲,好嗎?」
陳圓圓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點點頭。
互留電話,打算走的時候,夏春桃還很嚴肅的瞪著陳圓圓,故意嚇唬道:「他回來之後,你別告訴他我們來找過他,也別想著包庇他,故意不給我們打電話,不然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讓你……」
夏春桃話剛說到這,張楚瑤就硬是拽著她走了:「行了,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兩人上了車很快離開,看著車尾漸漸消失在巷口,陳圓圓終於能鬆一口氣了。
與此同時,她也恨不得馬上見到何江海,問問他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麼,此時的何江海在哪呢?
大地娛樂城,地下室。
昏暗的吊燈下,何江海被大綁在一個椅子上,在他面前兩三米遠的地方,坐著一個光頭,正是何江海曾經的債主之一虎哥。
「虎哥,之前我欠,我還額外給了你一萬,一共給了你六萬,我沒什麼地方對不住你吧?你叫人把我綁到這,這是什麼意思?」何江海看著虎哥,淡定的笑道。
他今天從丈母孃家回到市區,剛到家門口就被人打了一悶棍失去了意識,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幾個混混綁到了這裡,他問混混們綁他有啥目的,可沒人搭理他,直到剛剛光頭虎哥出現。
「我也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跟你玩兩把,你這都一個月沒來捧我的場了,我有點想你嘛。」
「我不是說過了,我以後再也不碰賭博了,而且就算是你想叫我來玩兩把,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吧。」
「確實,請你來的方式有點粗魯了,不過我的熱情可絲毫不減,怎麼樣,咱上去找個房間好好玩兩把?」
何江海搖搖頭:「我說了,我再也不碰賭博了。」
「那你以前還給我發誓一定要靠賭博翻身,最後也沒見你翻身啊,話是死的人是活的,就乖乖聽話跟著你虎哥上去玩兩把吧,只要你跟我玩兩把,不管輸贏,我立馬放你回去。」
何江海沒有回話,而是審視著虎哥的目光,片刻後他笑道:「虎哥,你費這麼大勁把我綁到這來,就是為了讓我跟你玩兩把?」
「不然呢?」
「怕是有其他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