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和別人爭搶從沒贏過,悲催的,被安排到了舞蹈社,我沒有過多發牢騷,沒發配我到偵探社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張磊就不一樣,誰能想到他一個年級第一,高一的時候竟然學兩次說唱社,只能和我一起重修社團成績了。
我仔細想了想,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福禍相依吧。
“走嗎,去上舞蹈社。”我拿手拉拉張磊的衣角,他現在很是懊惱。
就是之前啊,我們打賭了的,如果張磊也要重修社團課,他要滿足我一個願望的。
本來當時我都說不賭了不賭了,這傢伙非要和我拉勾勾蓋章。
作死不是?
本著願賭服輸的國際精神,張磊是要滿足我一個願望的。
就在剛剛,我說我的一個願望就是再許三個願望。
誰叫我是小機靈鬼呢。
然而張磊一臉無語地盯著我,並不買賬地來了句然後呢,你是漁夫的老婆嗎?
漁夫的老婆?
如果張磊畢業以後去當漁夫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當一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漁夫老婆。
誰叫我看上他了呢?
許三個願望不多吧,我皺著眉頭看著張磊反問,這在我的世界裡可不算是獅子大開口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師妹你的第三個願望就是再許三個願望吧,然後週而復始,沒完沒了。”
完蛋了,張磊怎麼知道我心裡想些什麼?
還沒有來得及慶祝我們的心有靈犀,張磊就扔過來一句“你以為你是種太陽的小女孩兒啊?”然後扭過頭來再也不理我了。
這算是借題發揮吧,張磊就是想找個藉口賴皮,我知道。
輸不起嘛又不早說。
很違規的知不知道?
很沒有風度的知不知道。
看著張磊的後腦勺,我沒力氣計較那麼多:“嗯,那個……願望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議,你到底去不去舞蹈社啊,理我一下就行。”
“嗯。”張磊把手從後腦勺上拿下來,扭頭看了我一眼。
我嚴重懷疑剛剛張磊沒有生氣,而是在碰瓷。
奈何我沒有證據。
“你真沒練過舞蹈啊?”走在樓道里,我跟在張磊身後,他寬肩窄腰大長腿,不僅高挑而且直溜,實在不像是沒練過舞蹈的人。
張磊伸手嫌棄地拉拉我的校服。
好吧我承認出於對舞蹈課的恐懼,我嚴重掉隊。
都怪啵悶悶和啵吶吶在我耳邊危言聳聽,嚇得我腿腳都不利索了。
“我在家看過我姐跳舞算不算啊?”
那怎麼也算是耳濡目染吧,我想。
“那你六個學時能學點兒啥?最後還得表演呢。不合格照樣沒學分。”我把啵悶悶的話照搬照抄。
“師妹你是有多垃圾?”
我垃圾?
“天天唸叨著不能合格。”張磊又一記鄙視的目光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