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竟然捨得用控器玄法打出百金靈籌?可是真的要與我不死不休?”別三缸忍著劇痛,大聲吼道。
“呵呵~你剛剛偷襲我,把我一條手臂砸的粉碎的時候,心裡可曾想著要放過我?哪裡那些廢話?這才剛剛開始,呵呵~看招!”財旺稚子碧玉雕一邊與他說著話,一邊絕不留情的揮舞著那隻完好的臂膀,操控那些靈籌,如同羽箭一般的追殺那落了下風的別三缸。隨著“噗嗤”兩聲,又有靈籌在別三缸身上破防,在他的骨頭上打出兩個窟窿來。
別三缸總歸因為多處負傷,身上有不少的骨頭被打斷,一時力有不勤,握不住手裡的葫蘆 隨著“噗噗”兩聲,那兩個葫蘆掉落在地,還剩下不多的酒水,自然也是撒的點滴不剩。給別三缸心痛的哇的一聲,就不管不顧的,想要從財旺稚子碧玉雕那連綿不絕的攻擊中,掙脫出來,好去搶救對他來說,視如性命的酒水。
碧玉雕自然明白他的打算,虛晃幾下,故意的露出一處空檔給他。那別三缸救酒心切,根本就顧不得是否有詐,轉頭順著那空隙,就向著掉落葫蘆的地方落去。在他剛剛伸手重新抓住一個葫蘆的時候,隨著“噗噗”兩聲,他又被碧玉雕暗算得手了。
“你!”在他怒吼一聲,轉過身來的同時,“噗”的一聲,又有東西,把他的胸骨刺穿,直接把他整個人釘在了地上。隨著他痛苦的發出慘叫,那碧玉雕從幾丈高的地方,悠哉悠哉的徐徐降落在他的骨軀上。
現在在碧玉雕的小臉上,充滿了勝利者的喜悅和驕傲。他微仰著小腦袋,眼光下瞥,得意洋洋的,看著在自己腳下痛苦哀嚎的別三缸,聲音雖然依舊尖銳,卻是非常洪亮的說道:“在二百年前,咱們都是黃魂境冒險者的時候,過的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後來,因為有幾次冒險,我們幾個都碰巧參加,又互相扶持、鼓勵,才好不容易活了下來。然後,在你的提議下,咱們組成了固定的冒險小隊。那時候,咱們說好了同生共死,互相關照。哼哼!可後來呢?”
“大家~大家對你~一直都是不薄啊!”別三缸在痛苦中,咬著牙說到。
“屁個不薄!每次冒險做任務,你們不是讓我打頭,去測試兇險?當得了好處以後,又分給我最少的骨幣?嗯!你說說看,那次不是?”
“那是~那是因為你體型瘦小,又~又動作敏捷、移動速度快,才~才讓你打頭開~開路的。至於~至於錢財嘛!你~你有了骨幣從不花銷,只是~只是知道攢著!而我們~我們不同。老古脾氣暴躁,總是與人做那無謂的爭鬥。若是在荒郊野嶺倒也無妨。可是~可是進了城中,就~就不能那般的肆意妄為,若是傷了貴人,是要賠禮道歉的。所以~所以就算他佔了大頭,那骨幣依然不夠老古花銷的。
而我,又嗜酒如命。在咱們這個世界裡,一根草都挺金貴,何況~何況能夠精釀美酒的材料了,只要一點點,就價值不菲。”說到這裡,他心痛的嘴巴抽搐 轉頭看了看地上已經蒸發了,只剩下的乾涸水漬,又說道:“就這千日醉和一口倒,若是以金錢來算,每葫蘆可鬥價值十根萬金靈籌不止啊!可是~可是現在~啊~都沒了~都沒了啊!你~你真該死啊!”碧玉雕腳下用力一頓,痛的別三缸又是嗷嗷狂叫起來。
“少分甚至不分給我骨幣,你們就是因為這些理由?真是可笑,我喜歡積攢骨幣,又與你們何干?這理由,怎麼能夠成為少分給我骨幣的原因?分錢的時候,應該要麼按照每次冒險,個人的付出為依據。要麼,每次就都應該平均分配。哈哈~就因為我愛錢惜錢,花銷不多,你們就這般的對我?真真是豈有此理?芙蓉美呢?她的能力對付敵人還是有些用處的,可是在冒險時候,就沒有一丁點的作用了,為什麼也要比我分的多?啊!我明白了!就因為她是你們兩個的姘頭?”
“她~她一個女人,又是極浪的,買些綵衣飾物,也是應該啊!”別三缸忍著劇痛,用帶些不屑的口吻調侃到。然後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指著踩著自己受傷胸口的碧玉雕說道:“你~你這不爭氣的東西,咱們~咱們在一起合作了那麼久,二百年啊!若是~若是覺得大家夥兒對你不公!你~你為什麼不說?就~就這麼憋在心裡?然後~然後憋著使壞?我~我也是糊塗啊!竟然著了你的道,就配合著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枉死在那傢伙的手下。”
碧玉雕得意的呵呵冷笑幾聲以後,說道:“早對你們說出我心裡的不滿?呵呵~真要是那般實誠,我還能夠活到現在?又怎麼可能借用你們的力量,成就現在的境界?
呵呵~怎麼能說是著了我的道?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只不過在幾年前,我們在剛剛成了黑石城城主府裡的騎主供奉以後,就給老古偷偷安排了一個,由變異骨火骷髏,進化而來的迷人的骨族女騎士,藉此離間了,一直在你面前秀恩愛,想要氣死你的那對狗男女。在稍稍挑撥一下芙蓉美,讓那沒有腦子的婆娘經常給他添堵,呵呵,依著老古的火爆脾氣,自然恨不得芙蓉美那賤人早早的死去。
所以,才有了今天讓她單獨出戰,並且咱們三個,都不會去救助她的契機。就是沒有想到,那位大人交代的目標,雖然年歲不大,境界也不高,竟然誤打誤撞,真的從那些幻影裡面暗算到了她的真身,哈哈哈哈~這隻能說是天意弄人,她命該如此了。至於老古怎麼死的?你我都很清楚,若是沒有你給他的修煉資源裡,下了佐料,又怎麼可能,被那小子簡簡單單的一拳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