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眾人對這個名字都比較陌生,唯有田伯光心中隱有猜測。
年過去了,現如今知道這個名字的人,恐怕少之又少了!”秦瀾滄感概道:“當初莫說是城主府,便是這姑蘇城,這大周王朝,秦九歌這三個字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這寒山,也是我們兄弟兩人的家。”
“算了,不說這些了!”秦瀾滄喟嘆一聲,索然無味,說道:“我們回去吧!”
田伯光三人識趣沒有多問,而是好奇幾人該如何返回。
只見秦瀾滄走到寫著寒山的一塊石碑前,手掌摸過寒山二字,四人眼前情景變換,竟然又重新回到了城主府的石室。
“這是何種陣法?”田伯光沒有看懂,亦是驚奇萬分,便是連陣法天才黃裳也摸不著頭腦,這類似於縮地成寸的陣法,究竟是如何開展的。
走出石室,田伯光立馬請求道:“還請前輩幫助救治兩人!”
秦瀾滄擺了擺手,說道:“這些事情,不要找我!”說完轉身欲走。
田伯光著急開口道:“前輩,需要救治之人,是洛夫人的兒子,洛山!”
秦瀾滄駐足,嘆息一聲,片刻開口道:“下不為例!”
田伯光連忙答應,在前方帶路,幾人走到房間,秦瀾滄看到斷去雙臂,被滴血槍洞穿身體的洛山,不免讚歎道:“洛陽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此刻的洛山,氣息微弱,經過田伯光一天一夜的救治,雖然保住了性命,卻已與廢人無異。
秦瀾滄開口道:“要是再晚一炷香,他這一輩也就只有這樣了。”
沒有繼續說話,秦瀾滄快速出手,在洛山的傷口周圍用手指快速點過,隨即快若閃電,拔出了滴血槍。
滴血槍槍身通紅如流動的血液,便是連秦瀾滄也讚歎一句:“好槍!”
將滴血槍遞給田伯光,秦瀾滄右手攤開,一株蘭花自右手掌心浮現,輕輕揮手,蘭花便到了洛山的頭頂,一縷潔白的光輝自蘭花中浮現,照射到洛山身上,只見洛山身體上的傷勢,竟然肉眼可見地結起了一道道疤痕。
眼見著洛山的呼吸愈發正常,蘭花的花瓣也一瓣一瓣開始掉落,最後徹底枯萎。
秦瀾滄眼見蘭花枯萎,並未收回蘭花,而是看著依舊緊閉雙眼的洛山,片刻後,才長舒了口氣,開口道:“應該是無虞了!”
隨著蘭花凋謝,秦瀾滄的精神也萎靡不振,便是連容貌都蒼老了幾分,田伯光知道那株蘭花對秦瀾滄影響極大,感激老人之餘,將老人扶到了椅子上休息。
洛山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旁邊的田伯光和秦瀾滄等人,卻是一語不發,直接掙扎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首!
他知道,要不是田伯光他們,自己恐怕永遠也報不了母親被辱的仇恨了!
儀農不忍,走出房間,卻剛好碰到了再度返回的趙俊,剛才老人來了之後,趙俊便出門去,跟著唐白羽去了一趟唐家此刻返回來,還不知道屋內情形,對儀農說道:“唐白羽那小子已經動起來了!”
儀農點點頭,開口道:“看來之前的確是小看了唐白羽這個小子!”
趙俊欲要進去,儀農提醒道:“還是先在外面等等吧。”
趙俊何等聰明,知道儀農出言提醒,必有其原因,點了點頭,站在門口,並未進去。
田伯光見洛山這個大舅哥竟然跪在地上對自己等人行禮,連忙跑了過去,將洛山扶了起來,說道:“少城主不必如此,都是自己人。”
秦瀾滄最見不得這種場景,站起身來,說道:“人我已經救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這段時間,不用擔心玄門那兩個烏龜,他們應該是去了京城,姑蘇城的事情,他們不會在插手了!”
看來天外小世界的一戰,四人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議,田伯光不禁大喜,說道:“如。 @
此,便謝謝前輩了!”
秦瀾滄擺擺手,說道:“我做這些事情,也並非是為了你們,不用致謝。”
說完,秦瀾滄便起身準備離去。
原本一言不發的洛山,此刻卻是站了起來,緊緊跟在秦瀾滄身後。
秦瀾滄也不理睬,徑直走出院子,洛山也緊跟著走了出去。
秦瀾滄皺眉,轉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眉心酷似田惜兒的男子,再看看其缺失的雙臂,心下不由地一軟,原本要苛責的話語也消失不見,開口道:“你想拜我為師?”
洛山點了點頭,跪倒在地,不斷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