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憐只微微瞻首、輕輕蠕動薄唇、胸有成竹、臨危不亂。
“……”
那一頭陰顯靜了半晌。
費盡心思折騰這麼久到頭來也只有一成把握?
眼前這個男人當真屬於夙家後裔?
莫不是隨便尋來一個男人故意騙她玩的吧。
“本城主的夫君體虛,實在受不住諸位拐彎抹角。”
言下之意,城主的夫君身子虛弱容不得她們胡亂折騰。
那位柳縣官如今就在府上。
這兩位如果膽敢隨便亂來,她倒是不介意立刻關門放狗。
“硯,你且安心,為妻去去就來。”
她倒要看看這位柳縣官究竟還有多大的本事。
膽敢將算計的目光投向城主府,很好,她倒是好好見識見識這位柳大人究竟還有多少本事。
“都愣著幹什麼,貴客到府不知道設宴款待?”
她身邊這群人一個個也真是廢物。
人家柳縣官堂而皇之都已經拜訪城主府了,這群廢物還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個個杵在這兒白白浪費時間。
再磨蹭下去,城主府前院都要在眼皮子底下換主人了。
“柳大人……”
一心記掛自家夫君的病情,這女人帶著那幫沒用的廢物大步流星、直接長驅直入直奔貴客廂房。
果然,泠沁沁百無聊賴坐在椅子上逗弄花花草草。
這位柳縣官嘛,獨自一人筆直屹立窗前也不知究竟在看什麼……
“貴客到府,本城主一時怠慢還請柳縣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徑直路過泠沁沁完全無視擦肩而過,直奔柳珍珍話裡話外皆是說不出的尊敬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