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如今這幅模樣傻子都知道自己是被擄來的,而且瞧這般模樣祁國卞城內早不知窩居多少武功高手,深藏不露。
“我……我。”
一時間這女人口齒不清,嗓子生澀乾啞半晌憋不出一句完整話。
“你……你們放過我吧。”
肩膀抖成篩子憋了良久,吞吞吐吐艱難吐出一口不怎麼流利的祁國語言。
深知自己想要活命就該老老實實跪地求饒,這女人能屈能伸險些沒將面前的地磚嗑出大坑。
她就是來帶兵的。
受鄔國女皇陛下之令,此番北上真的只是來帶兵的。
真正手握重權、正襟危坐的將軍早不知被女皇派往何處。
“兩萬……外面只有兩萬軍馬,我……我也只是受令北上,求這位青天大老爺寬恕饒命。”
她是一個鄔國女人。
分陰生的白白淨淨一點也不像帶兵打仗的健碩模樣,可是今兒鄔國女皇親下口諭,她就算萬般不願也得咬緊牙關率軍北上啊。
“舌燥。”
泠沁沁聽的心煩隨意甩來一個厭惡神色。
一陣風兒吹過院子裡果然有人眼疾手快的上前,像擒拿一隻畜生一般狠狠禁錮四肢,嘴巴也用不知名的汙穢物件堵的嚴嚴實實。
“她交給你們了。”
祁鄔兩國相來不和,如今鄔國女兵帶著軍隊跑來卞城鬧市,瞧著滿城無家可歸、家破人亡的百姓,眼前這個女人五馬分屍豈不是太便宜她?
“打斷她的手腳!”
“頭也砍了給姐妹們解解悶子。”
許是覺著單單只是打斷手腳太便宜她,這女人懶洋洋依偎在那兒不慌不忙又扔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