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母親,這亂七八糟究竟給她安排的什麼破差事。
胞弟生辰宴席找誰不好,怎麼偏偏非要邀請這位縣官老爺。
“走走,愣著幹什麼,快去將人追回來啊!”
何若汐一拍腦門也好像瞬間意識到什麼,方才怎麼就沒想到呢。
縣官府淪落成這幅模樣了,裡面的衙役怎麼還有閒碎銀子穿扮的那般乾淨利索。
再瞧瞧方才那個女人,一字一句、舉手投足之間活脫脫就是給自己當家做主。
怪她方才眼瞎沒瞧見。
“那個……”
再眼尖尋到柳珍珍的時候,那女人手忙腳亂的穿梭在零零散散的人群中。
這兒瞅瞅,那邊看看,眉目緊促隱約之中好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縣官大人啊!”
溪水村的熱鬧街頭哪有何家村擁擠,何若汐一眼穿過人群認出她。
眼巴巴圍了上來,笑的好像花兒一般燦爛陰擺著心虛。
“方才是小民眼瞎不懂事,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千萬別同小民一般見識。”
人生在世誰沒一時糊塗的時候。
她這二十幾年來也就今天難得糊塗一次,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她,誰讓這位縣官大人連一張死契都不認識。
害她浮想聯翩不慎小了眼睛。
“這是家主特意令小民千里迢迢送來的喜請。”
老家主親自發話令府裡唯一的嫡女,不遠千萬裡送這麼一封喜請。
這尊貴之禮可不是人人都能有,能不是誰都能受用的起。
如今這溪水村小小縣官,怎麼著也該買下這個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