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她這個芝麻官初來乍到,一沒錢二沒權。
自己都自身難保哪來的閒工夫開堂問審。
“嗨,那你可是來錯地方了,順著那兒向那邊走,州府縣衙……嗝,在那兒。”
還記得小時候老師問,孩子們將來長大的心願是什麼?
而她作為班裡的活躍份子第一個迫不及待站出來大喊:我一定要做大官。
當時同年級那幫混蛋玩意笑了好久,就連老師也笑眼彎彎、連連搖頭感覺格外不真實。
而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淚眼汪汪低著頭,拼了命的用功學習,結果這老天眼還就是喜歡同她逗樂子。
一連十幾年,直到上了大學,她的成績也一直都是最一言難盡的存在。
別提做大官了,將來能不能順利尋個好工作都是一個大問題。
後來她懶得繼續撞南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輟學回家打工。
本以為刻苦努力,有錢了,將來的日子自然就好過了。
可是沒想到一覺醒來又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哈哈哈,做屁的官,這種熱臉蛋貼冷屁股的官,就算再來十個老孃都不稀罕。”
更可笑的是,這具身體也同她一樣一言難盡。
被母親一腳踹出來,五兩金子買來這個官位扔在這兒自生自滅。
當初她第一次睜開眼睛時,那女人好像還是因為身子營養不良,短暫貧血倒在河邊淹死的。
“喂,你還是去州府縣衙告御狀吧,這官老孃不做了。”
州府縣衙可不就是柳珍珍的頂頭上司,官居八品,位居柳州城一手遮天的那位官老爺麼。
只要有人去告,別提陰天了,立馬的功夫她這個買來的九品芝麻官就能迅速下去吃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