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臉都能看膩味兒,夫人你還真是不客氣。
麗娘看著陸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事情了,便問道:“那夫人是想怎麼看美人?是我把姑娘們都叫來給夫人選,還是……”
“用不著這麼麻煩,我就在此地隨便看看。”陸嫿指了指大堂眾人,道:“這些個美人,我就隨便欣賞欣賞,看得上眼的我下次來就要她了。”
麗娘:“……”
要求太奇葩,她在十八樓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一個女子跑來十八樓這樣的地方看美女的,還是這樣堂而皇之的坐在大堂看。
麗娘無奈,只得安排了一套桌椅擺放在大堂的一個角落,在上了一個半透明的屏風,將裡面的桌椅擋著。
外面看不清裡面的人,裡面坐著的陸嫿卻是將外面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麗娘站在陸嫿身邊,聽著陸嫿一邊喝茶一邊對外邊兒的姑娘們評頭論足,嘴角直抽搐。
她懷疑這位上天入地的夫人在婚後無聊了,才會跑來十八樓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曾經的陸嫿可沒有這麼閒,整個九重天都因她而風起雲湧。
比起那些波瀾壯闊,現在這樣的婚後生活對她來說可能是平淡了一些。
在看了一陣之後,實在是受不了,找了個藉口轉身離開。
屏風後只剩下陸嫿和疊風了,陸嫿還在喋喋不休,指著外面一個坐在男人腿上喝酒的姑娘說:“這個姑娘美則美矣,但是雙眼無神,笑的也和勉強,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可惜了。”
疊風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那位姑娘不是自願來十八樓,是被自己心愛之人陷害落入十八樓,所以才會如此。但是,這世間的男兒有的是隻愛那副美麗的皮囊的,所以她的恩客不少。”
他們只愛她的臉,才不管她經歷了什麼有沒有精氣神。
陸嫿看了他一眼,問:“那你呢?你愛的是美麗的皮囊還是其他?”
疊風笑了一下,只是這笑意卻不達眼底,低聲說:“我這樣的人,哪裡有資格愛別人?”
陸嫿挑眉,然後緩緩道:“自己的路自己走,你若想,便可以。”
疊風眸光閃了一下,隨後垂下頭。
陸嫿還在盯著外面看,時不時的對那些美女品評幾句。
目光一轉,落到大堂左側一張桌子上,視線定格在那位穿著湖綠色半透明紗衣的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左右兩邊各坐了一個男子,兩人的手都不老實,明目張膽的揩油。女子也不在意,仍舊笑意妍妍的給兩人倒酒,再時不時的嘴對嘴喂一口。
陸嫿看了一會兒,嗤笑一聲,說:“這位雲娘本事大,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啊。”
疊風一頓,臉上的神色少有的有些尷尬,低聲道:“這位雲娘姑娘……她的確是十八樓玩的最開的一個。”
說完還默默的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飄忽。
陸嫿挑挑眉,暗道:雲娘能玩的這麼開,怕是和封野的調教有很大關係。
她伸手指了指雲娘,道:“把她叫進來,我跟她說說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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