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雖然穿著個道服,但是長相猥瑣,一進馬奎家門,一雙眼睛正直溜溜的盯著金美的身姿。
這戶人家男人癱著,像個植物人,就剩一個女主人,還有幾分姿色,道士就動了淫心。
“你把門關上。”
大白天的,為什麼關門?
“我給人治病,喜歡清靜。”
金美就信了。
“你再把衣服脫掉。”
門關上之後,道士的心更是盪漾。
金美沒聽明白,以為要脫馬奎的衣裳。
“不,是你自己的衣裳。”
“啊?”
金美覺得不對勁。
道士就假意解釋:“我看病的方式和別人不同。病人體弱,缺失真氣。你是他的配偶,我需要藉助你身上的真氣。待會,你就躺在床上,我來把你身上的真氣輸入他的體內。”
這麼一解釋,金美就信了。
可是,她堂堂的村長夫人,哪能在陌生人面前脫衣服,是不是出家人都不行。
金美就有點扭捏。
“這是唯一的方法。”
道士正色。
“可是——”
“你放心,我只是給你丈夫治病,更何況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房間也沒第四個人,你丈夫也不會知道,何必害怕呢?”
金美轉過身,想想也是。
她當著假道士的面,慢慢的脫掉外衣。
這個時候,金美的心裡也十分難受。
突然,面前的道士呼吸急促起來。
假道士有半年沒碰過女人,這猛一下看見女人玲瓏有致,就有些難受了。
他不想再偽裝,仗著自己有力氣,把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金美一把壓在地上,一雙大手在要去觸她。
金美本能的反抗。
不是說要灌輸真氣的嗎?
“別動。我只有施法進入你的身體內,才能把你身上真氣吸收出來,灌輸到你丈夫的體內。你要是不合作,你丈夫性命堪憂。”
假道士又說的一本正經。
金美半信半疑,有這樣的治病方法嗎?
“你如果不相信,那就算了。”
假道士哼了一聲。
“我,我——”
“你需當機立斷。”
假道士又一個餓虎撲羊,死死的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