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妃染病,不論輕重,是萬萬不能侍寢的!萬一過了病氣給皇上,那誰也擔待不起!
從前林德妃酸林芳蕤年輕能侍寢,如今卻忍不住抱怨林芳蕤太嬌氣,太不中用!
天澤十年的冬天,在溫昭儀的專寵中度過。
一整個臘月,林德妃、辛賢妃、陸充儀都只侍寢了一次,而溫昭儀一人便侍寢了六次之多!
這是何等專寵?!林德妃妒忌得眼珠子都要沁血了!
林德妃甚至都忍不住想“請教”一下溫昭儀,到底是怎麼讓皇上對她欲罷不能的?!
昌儀殿,文曉荼懷裡抱著胖成球的羊脂玉,順著毛一下下擼著,這小東西,差不多有二十斤了,端的是一隻大肥貓!不像林德妃的琥珀,那純粹就是毛長毛多毛蓬鬆,才顯得胖。
“乖乖,你昨晚跑哪兒去了?雖說都正月底了,可外頭可冷著呢。”文曉荼嘀嘀咕咕,以她如今的盛寵,她倒是不擔心有人敢加害寵妃的愛寵。心下忍不住想,大約是羊脂玉當了太久的野貓,所以才總愛出去溜達。
倒也沒事,反正飯點兒的時候,羊脂玉一定會回來的。
正在此時,她聽到殿外傳來怒氣衝衝的聲音:“溫氏!你太過分了!”
文曉荼正擼貓擼得歡,登時就愣了一下,這個聲音,貌似是……林德妃?
自她愈發“得寵”,林德妃看她的眼神也愈發不友善,不過林德妃倒是頗有忍耐力,主要是林德妃膽子不大,一直不敢對她這個皇帝陛下心尖兒寵妃下手。
再則,文曉荼見了林德妃都是禮敬有加,林德妃抓不到她的把柄,便也不好無事生非。
片刻光景,林德妃已經衝進了正殿,只見她柳眉倒豎,看著文曉荼懷裡懶洋洋的大貓,登時鼻子都歪了,“好啊!你養得好畜生!”
文曉荼抱著羊脂玉起身福了福,她眉頭微蹙,什麼畜生不畜生的,林德妃今天怎麼跟吃了槍藥似的?
文曉荼不慌不忙道:“德妃娘娘,嬪妾的羊脂玉素來乖巧,從不傷人。”——瞧林德妃這架勢,簡直像是被貓撓毀容了似的!
林德妃氣得臉都紫了,她指著文曉荼懷裡的貓:“它乖巧?那本宮琥珀是怎麼懷上身孕的?!”
文曉荼:……what?!
一瞬間,她眼睛瞪得滴流圓,忍不住低頭瞅著懷裡憊懶的羊脂玉,那琥珀是林德妃的愛寵,一隻三歲的雌性獅子貓,而她的羊脂玉——年齡不詳,總之是成年公貓,是獅子貓和田園貓串出來的尺玉霄飛練。
“所以……這陣子你總是沒影兒,合著是跑出去給自己找了個小媳婦?”文曉荼看著巋然不動、安穩如山的羊脂玉,眼睛裡滿是驚詫。
是啊,都是成年貓了,又不是公公貓,當然會有發情期。
聽了這話,林德妃氣得臉都青了半邊,“溫氏!!本宮的琥珀,可是一等一拔尖兒的獅子貓!居然被你這隻混賬死肥貓給玷汙了,你——你別以為得寵,就能這麼欺負本宮的愛寵!”
文曉荼看得出來,德妃是真的很生氣,但是,她很想笑是腫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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