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安末什麼最噁心,此時的他覺得莫過於有人手裡沾著某些“東西”抓住他的衣角。
不愧是自在樓的殺手,即便被封住經脈依舊能夠憑藉經驗擊殺普通人,但也僅此而已。
就在剛剛一瞬間,被解除束縛的曾小小朝他脖子掐了過來,結果被他用衣袖撣開。
此刻的安末眼角瘋狂 抽搐,他現在真想時間倒回兩分鐘前,起碼能夠保證衣服上不被粘上特殊物質,一種充滿刺鼻氣味的物質。
曾小小冷冷的看著他,一手死死捏住他的衣角不撒手。
一擊之下已經全無力氣,強撐著拽住他是為了不讓他傷害曾友凰,不過從剛才撣開她襲擊的那一下來看,今日怕是生還機率渺茫。
感受到曾小小眼底的絕望以及望向曾友凰的不捨,安末強忍著噁心解開了曾友凰的繩子。
曾小小見此鬆開了拽住他的手,與曾友凰相擁在一起。
若是平常這幅畫面很美,但現在二人身上沾滿了……,安末看的有些反胃。
退後兩步離開柴房,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的他終於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緊接著裡翁和第七窮奇推門而入,走進了院中。
…………
曾友凰和曾小小清洗了身體,裡翁還給他們準備了一頓豐盛大餐。
二人吃的狼吞虎嚥,二人都不是中位修行者,無法做到不吃不喝,之所以能硬抗半個月,也得益於武夫體系過硬的身體素質,以及出色的抗餓效果。
否則換成道門或儒家,不吃不喝半月早就餓死當場。
二人都並未警惕安末幾人,沒有必要,如今的他們經脈被封,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安末等人想要對付自己過於容易。
“你們吃的飯菜有毒。”安末突然開口,輕聲說道。
曾友凰與曾小小一頓,緊接著又大口吞嚥飯食。
安末與第七窮奇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一絲笑意,雖說手段下作了些,但總歸是拿下曾友凰了,至於曾小小……也只當是一個附帶的成員吧。
吃飽喝足,曾友凰癱倒在床榻上不動彈,曾小小也是一般無二。
這半月可把他們折磨壞了,既然做不到不吃不喝同樣也就做不到不排洩,二人初始時感覺到在對方面前的社死行徑自殺的心都有了。
但抱著讓對方活下來的念頭,兩人最終全部獲救。
結果雖好,過程就不那麼浪漫了,為了不讓對方羞愧自殺,二人只能不眠不休一直盯著對方,當時那種情況下哪怕說自己不會自殺對方也不會相信。
安末三人唏噓不已,為愛付出的精神領他們極其感動。
然後裡翁趁他們睡著時,又給他們體內加了一種隱藏更深的毒藥。